薛嫔发话,徐甘昼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月宁宫正主平日里最不喜欢管闲事,今日倒为了一位小宫婢,一改从前作风。
也对,她来之前还听说薛嫔罚了自己在月宁宫的眼线。
徐甘昼拂袖,她极不情愿地对薛嫔微微行礼,“薛嫔娘娘怕不是糊涂了,这可是师香容先冲撞了本公主,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仔细瞧瞧本公主这衣裳,都成什么样了……众人皆知,薛嫔娘娘懂分寸知礼节,难不成娘娘还要包庇师香容不成?”
薛嫔轻笑,方才徐甘昼的动静那般大,自己怎能不清楚,只是这徐甘昼专挑宫宴对师香容下手,恐怕师香容再好的命数,都难逃了。
“薛嫔娘娘怎就不说话了?”
徐甘昼知晓这薛嫔虽说是嫔位的娘娘,可她不受宠,而自己母妃是婉妃,她如何斗得过?
师香容跪礼,说道:“奴甘愿受罚。”
薛嫔娘娘本是好意,不愿自己受罚,若是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对薛嫔娘娘恐怕更不宜。
“馥郁……”薛嫔皱着眉看着师香容,徐甘昼脾性不好,而她又恰好惹了徐甘昼不痛快,徐甘昼要怎么罚她都不知道,师香容这是糊涂了。
师香容跪在地上,她一字一字说着:“此事是奴冲撞公主在先,奴本就该受罚,娘娘好意,奴心领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说是不是师香容?”徐甘昼满意地笑道,随后招手让嬷嬷把师香容带下去,“就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跪在寒湖,没本公主的话可别起来。”
“奴多谢公主。”师香容答道,唯有低头,此刻才能安好。
徐甘昼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师香容,好不痛快!
欢苓眼见师香容被嬷嬷带走,自己也只能干着急,薛嫔见此,叹了口气,“本宫知道你担心馥郁,宫宴结束,本宫就准了你给她带些御寒之物过去。”
“多谢娘娘。”
“今后遇着那位主子,绕着点走就是了。”
寒湖名如其湖,到了冬日,便是宫内最冷的一处,徐甘昼把自己罚到这个地来,分明是不想让自己好好走出这里。
“姑娘你惹了殿下,是你今儿倒了大霉,咱是这宫里的老人了,也想奉劝姑娘几句话,凡事啊莫要出风头。”话尽,那嬷嬷把手里的暖炉塞到师香容手里,“姑娘好自为之吧。”
“多谢嬷嬷。”
可怜了一位世家女儿啊,本该是在家中享福的命。
偏生惹上徐甘昼这么一位难缠的主子。
眼瞧着天色逐渐暗沉下来,徐甘昼那边还未传话过来,师香容的双膝被冻得没了知觉。
暖炉早就没了温度,师香容将暖炉收在裙摆之下,双手来回搓,借着自己身子的温度,让自己还能暖和一些。
老天不作美,飘起了小雪,更冷了。
“今日父皇心情大好,也准了我们这一众子嗣留在宫内陪陪母后,休要拦孤……孤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御花园的美景,你且站在这等孤。”
“嘶,前方怎会有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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