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宫里头一直有个惯例,每年年初都会给宫里的主子娘娘新做几件衣裳,今年也不例外,薛嫔让师香容和欢苓二人去拿新衣裳。
“嬷嬷安好,我们是来取薛嫔娘娘衣裳的。”师香容先是朝着尚衣局的掌事嬷嬷行礼问安。
掌事嬷嬷淡淡一笑,她让身后的小宫女将薛嫔的衣裳拿上来,“这些便是薛嫔娘娘的衣裳,可得拿好了,若是路上破了、脏了,可不能怪到我们这儿来。”
掌事嬷嬷瞧着这面前的二位小姑娘,薛嫔娘娘的宫里向来都是一些宫中老人,如今这两个陌生的面孔,自己也需提点心。
“嬷嬷放心,娘娘看重这衣裳,娘娘托我们给嬷嬷传句话,最是喜欢嬷嬷做的衣裳。”欢苓之前和月宁宫的一众宫女唠嗑时,知晓这位嬷嬷最喜欢别人夸奖奉承她,恰好薛嫔也很喜欢嬷嬷的手艺。
“倒是个嘴甜的小丫头,好了,二位姑娘赶紧回去复命吧,待会儿又要下雪了。”掌事嬷嬷露出满意的笑容,便也开始打发二人离开。
走不到尽头的宫道恰好是通风口,得亏尚衣局那边把衣裳包严实了,要不这风雪这般嚣张,指不定到了月宁宫衣裳就不堪入目了。
“公主这几天受苦了,要不是月宁宫那几个小贱人,公主就不会被陛下给罚了。那师家女果然和师家一般,是个祸害。”
“我这几天呆在屋里抄写女则佛经全拜她师香容所赐,这好不容易父皇解了我的禁足,原想着来外头玩玩,不巧又遇到这么大的风雪,真是事事不顺心。”
徐甘昼小跑着,方才好像跪在地上的人是师香容?
徐甘昼停了下来,她往回走了几步,果真是她,徐甘昼坏笑了一下,果然是天助我也,刚想着她这个晦气的人。
徐甘昼从宫婢手里拿过伞,她站在师香容的面前,就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徐甘昼笑道:“哟,这不是师家大小姐吗,你说是不是很巧,回回都能碰上本公主?”
“奴给公主请安。”
徐甘昼冷哼道:“请安就免了,你师香容何曾安好心呢?”
师香容忍着气说道:“多谢公主。”
徐甘昼看了眼师香容手上的衣裳,兴许是近日的那批新衣裳,徐甘昼弯腰拿起那些衣裳,又重重地丢在地上。
欢苓急了,她喊着说道:“公主,这衣裳是薛嫔娘娘的,公主这般做,就不怕娘娘怪罪吗?”
“怪罪?”徐甘昼便只觉得这些宫婢十分可笑,自己是公主,而薛嫔她不过是父皇众多嫔妃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你这不说我可忘了,本公主这几日的禁足,就是她薛嫔妖言惑众给的,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公主面前提?”
师香容悄悄用眼神示意欢苓不要逾越,徐甘昼最是蛮不讲理,待会还会发生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师香容行礼道:“此事是奴做事不妥,还望公主宽恕。”
“奴请公主宽恕。”
徐甘昼没有说话,她抬脚踩住师香容手上拿着的衣裳,徐甘昼力气大,师香容的手被她踩在木托盘底下。
师香容一声不吭,咬着牙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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