讣听翻了个白眼:“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语气有些委屈,时倾觉得要是再欺负这呆毛下去,他没准真会哭出来,毕竟这呆毛死要面子,时倾和气的说:“好啦好啦,不说了不说了!”于是从包里拿出课本和笔记本:“快上课了,坐回你位置去,陈老头要来了。”讣听拉着张脸坐回了位置上,目严也是匆忙的喝了一口豆浆后拿出来课本。
这节课,目严几乎没听多少,脑海里全是斯克的身影,那个离开头也没回的男人,那个让他次次心动,次次失败,次次教训的的男人,那个让他在夜里辗转反侧让他流泪的男人……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一节课,要不是讣听叫目严去买东西,估计这会儿目严还沉浸在那个只有他背影的世界里。
“小可爱?”讣听歪头问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目严回过神来:“哈哈,没有啦,只有有点意犹未尽而已……”“那电影?”讣听问道,一旁时倾答到:“小目严阿,意犹未尽过了就叫矫情了!”目严尴尬一笑:“也是…不矫情了,待会旷课打球去?”讣听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被时倾给痛骂了一顿,骂好讣听后又来教训目严:“你今天怎么想着逃课了?要是让陈老头知道了,你铁定得骂!平时你不很老实的嘛?看个电影对你影响力这么大呢?你该不会是……”目严不小心对上了时倾的眸子,下意识的回避了:“想什么啊!我…我可是三五好少年!没有看那种……”讣听笑道:“三无好少年?嘿……”话还没说完,时倾就一本书拍在讣听的脑袋上:“面壁思过去!”讣听抱着头窝在墙角暗骂时倾,“有什么事,跟我们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咱都是几年的好兄弟了,坦诚相见?”时倾安慰道,目严轻笑:“真的没事。”时倾叹了口气:“最好没事。”说完,又去敲了敲讣听的脑袋瓜:“别以为我听不到!”“你大爷是时倾!别敲我脑袋你听不懂是不是!”讣听跳了起来,狠狠的锤着时倾的背。看着两人打闹的样子,目严不经笑了笑,在这一瞬间他好像释怀了,觉得跟以前一样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非得跟谁谁谁纠缠不清,少一双筷子,少一瓦电,少花一份饭钱不也挺好的吗?无非就是心里空荡荡的,家里冷冰冰的,眼里有些许的星辰坠落……
下课后,目严没有去打球,而是来到了那个面对球场的长椅上,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那个眼里充满宠溺的男人在抚摸自己受伤的脚裸,摸着自己的发顶……目严慢慢的坐了下来,感受着那天的阳光与风,抚摸着掉了漆的木条。
他希望可以坦坦荡荡且利落结束这段感情,但终是败给了斯克,果然,人喜欢什么,就败给什么。
目严回到家后,本想收拾好斯克曾经住过的房间,可无意间发现藏在白色枕头下的一条项链。银白色的四面雕空的草藤面边角连起,里面还放着一个小珠子。是斯克留下的,目严终是没出息的把他带了上去,看着镜子里那么没出息的自己,目严看着满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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