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森严的故宫似乎自带结界,不落红尘之泥。庄严肃穆的气氛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拒之门外。
回首北宋,当年金兵大举入侵时,汴京帝都的后花园仍然一片歌舞升平。
阴阴古木,道尽两百年前朝沧桑,残垣断壁,难诉亡国殃民之痛。昔日佳人相伴醉酒当歌,谁料如今物是人非千古留遗。
这里的规模不比汴京,自北宋就已经开始经营,仿佛从它诞生那一刻起便种下了因果。
1162年,宋高宗正式禅让于宋孝宗。这位一心反金复宋,胸怀雄心壮志的皇帝。是否会在此地掀起一场历史的风暴?
镜头一转
巍峨的垂拱殿里火药味渐重,新帝与庸臣奸佞正在进行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赵眘端坐在金丝楠木雕刻的座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奏折。
帽帘下的那张脸有如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般秀气却丝毫不显得稚嫩,极具江南才子独有的魅力还有帝皇的沉稳。
“朱启宸,京城官仓的盐补得如何了?”
赵眘冷酷的声音打破死寂,如一声龙息,三分气力足以震慑八方。
台阶之下,群臣肃立,相比赵眘刚刚登基那会,此刻的他已经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成长速度远比想象中要快。
盐铁使朱启宸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前一迈,“禀告陛下,盐库已得到及时补充,满足百姓需求。”
赵眘走下台阶,踱步走到朱启宸面前,露出诡异的笑容。
“很好,朕没有看错你。你确实按时完成了任务。想要什么奖赏尽管开口。”
这一会功夫朱启宸的脑回路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他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心想还是少说两句话为妙。
“保证京城不断盐是本官的职责,微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需要任何赏赐。”
谁知赵眘心血来潮,“不不不,朕一向赏罚分明,怎可委屈了良臣。”
“不如朕帮你做个决定。赏你一杯酒,如何?”
说完转身“砰”!的一声,手里的奏折重重摔到桌子上。
“若不是朕亲自批阅,还不知襄阳各地乱抬盐价!”
“朕让你去襄阳运盐,是因为那一带有盐池,足以供应两地。如今这般情形,原因只有一个。”
“你没有把钱还给盐商!他们无力生产!”
眨眼,朱启宸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又是臣该死,臣办事不利,一边又是求陛下饶命。可谓自相矛盾。
“陛…陛下,您千万要听臣解释!臣借十个胆也不敢私吞官银。”
“江淮一带的转运本就有风险,金人盘踞此地多次掠夺官镖陛下也有所耳闻,此次随从的官兵也无能为力啊!”
“哦?难道咱京城的士兵在金人面前就这般不堪?朕既然让你赶时间选择险道,自会留一手。”
赵眘转而面向另一旁的沈缨。
“沈承中,你说江淮转运使是朱启宸亲自提拔的家族之人,不知是否属实。”
沈缨:“启禀陛下,证据确凿。”
“无论是否有关系,是个人才到也就罢了。”
赵眘边讲边走到朱启宸的前面,缓缓蹲下,看着那厮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抖动。故意凑到他耳朵边。
“为何我昨日召他进殿。问江淮一带地势如何?应用什么车来押运?遇到恶劣天气怎么妥善处理?”
“他一问三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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