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偌大的璇宁,她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了,终于不用在这宫里呆着了。简直是开心到要爆炸,话说这皇帝老儿,赐给她的府邸到底是怎么样的,真想去看看。
此刻,她正坐在煊阳亭内幻想着她的公主府,“我的府邸嘛,应该叫汐府,嗯!”她点点头肯定这一点。
它一定像电视剧里王府一样气派。
坐落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中,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那华丽而不失庄重的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的阁楼上缠绕着似龙一般蜿蜒的青藤。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早上,可以倾听河水潺潺,鸟儿歌唱,感受大地的生机,清新。
夜里,可以尽情欣赏月亮,月亮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世界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或是满天星河。
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向往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没有宫里繁琐的规矩,去掉身上的枷锁,如世外桃源一般,安逸,自在。
于是,她又生出一些念头,她要出宫,这回不跟宇文煊去,她自己去见见皇帝,定要看看属于自己的“汐府”。
璇宁大殿之上,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果然皇帝也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她,就答应让她出宫。没错,他让宇文煊带着司徒汐去,无奈之下,就只能答应了,顺便也带着他去见识一番她的府邸。
跟着宇文煊,慢慢走出宫,一路上她都在幻想着这府邸。出了宫之后,宇文煊带着走到一个树林中,她越来越期待。
终于到了,果然,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这居然是一座废弃的府邸,大门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灰,推开大门,里面一片死寂沉沉,万籁俱寂,在这里,就只能看到一片灰白色,更别说是一点绿植,简直是啥都没有啊。
这时,突然杀来一堆黑衣人,一群人围着他们,幸好,宇文煊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将他们一一杀了个干净。即使是这样,也不免有漏网之鱼,一支箭向她飞速射来,她想躲也躲不及了,只愣在那里。
她闭着眼,诶?怎么回事,我没有痛觉了吗?为何没有感受到疼呢?
慢慢睁开一只眼,没想到,是他,他帮自己挡住了箭。立马睁开第二只眼睛,震惊:“为何要帮我挡箭?这么做,对你又有何好处?”我有些担心。
“你……”他蹲在地上,用手扶着她的肩,话还没说完,身体一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在了地上。胸口处渗出丝丝血迹,把白色的衣服染上红梅。
“诶!!你怎么了?别吓我,这地方就剩那么几个人了,你快醒醒!别吓我。”她有些惊慌,有些不知所措。
要镇定,镇定,这人可是为了就你才中了箭的,你可是个医生,医生的职责就是要救死扶伤的。
她不能断定,这是失血过多,还是中毒了,医者,是要望闻问切,可这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到底要不要揭开面具呐?
还是揭开的好,嗯,只能对不住宇文煊了。她叫那些暗卫将宇文煊抬到一处空地上,让两个暗卫分头去找大夫,其余两个看守,看还有没有黑衣人再来。
她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将他的面具揭开,她的心一紧,看到如此美貌,不由得一呆。
虽然说,他现在面色苍白,嘴唇乌黑,但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般,可以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容貌,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了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可明明是征战沙场之人,可却一点也不黑,肤色却是小麦色,比小麦色还白些。
谁说他青面獠牙,谁说他奇丑无比,简直是污蔑呀?一个男人,怎么能生的比女子还要貌美?这要放到现代,妥妥一个美男子,追他的人应该可以绕地球几圈了吧。
此时,她又有些欢喜,白捡一多金高富帅。
不对啊,不行,我得把他的面具恢复原样,不能分心,我现在是医生,先检查一下伤口。
她慢慢将他的衣带揭开,慢慢将上衣扒拉开,她眼都直了,分明是个十六岁的小屁孩儿,为什么会有这样精美的肌肉线条,她可以说是当场流鼻血了。简直,完美。
不行啊,她可是正正经经的医生,不能觊觎他的美色,把他当病人,他不是男人,是病人。平复好心境,她又看了看伤口。
伤口已经开始腐烂,血色呈乌黑色,而且,在胸口箭伤处有类似树藤的黑色血管开始蔓延开来。想来这是中了敌国---齐宣国的奇毒,她在书院的书上有见过,这种毒,名为黑巫滕,只有到齐宣国雾霭森林里的雾霭悬崖上去找一种黑色的藤条,名曰:巫藤,作为药引,方能化解此毒。身中此毒,如果半月以内没有得到药引子,便不治而亡。
终于等来了大夫,大夫一来,她便开口将此毒告知,可这大夫也没有这种黑藤,看来只能硬着头皮去齐宣将此巫藤拿回来了。
她决定前往,将宇文煊救回来。
将宇文煊送回宫安置妥当,便去了。
开启一段新的路程,还得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宇文煊的两名侍卫带走,踏上求药之路。
无论多难,不害怕,不退缩,为宇文煊求药,她义不容辞,况且他救了她的命。
必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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