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捂着胸口,似是毒素入体的症状,可是吴世勋再怎么毒深也不会比温谙毒深。
想到这里边伯贤眼神冷了几分,“你来干嘛?”
边伯贤怎么可能放心温谙跟他们去,于是偷偷留了几个光芽在他们几人身上,他们几人的话边伯贤全都听到了,一想到吴世勋选了池宁没选温谙心里更是一顿火。
“她没事吧。”眼里是止不住的哀伤,可这一切落在边伯贤眼中只觉得是惺惺作态。
“这是我的院子,不欢迎外客。”冷冷开口。
是的,边伯贤抄小路去的是自己的院落,为了也是更好的照顾温谙。
“伯贤她——”吴世勋仍要开口却被边伯贤一记冷眼看过去。
“吴世勋,我说了,我的院落不欢迎外客。”一挥袖吴世勋被那风刮的向后踉跄了几步,而门也随之关上了。
“师父。”池宁扶着吴世勋,气的直咬牙,但也无可奈何。
吴世勋撇开池宁独自离开了。
“咦?池宁师姐还在这里作甚?”暮弦捧着水盆走出来看着池宁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撇了撇嘴。
“要你管,小屁孩。”池宁狠狠瞪了眼暮弦。
暮弦瘪了瘪嘴,“我师父不喜外客久待,师姐还是有些礼仪的好。”开口怼道。
暮弦在这里可不怕池宁,这可是自家师父的院落。
“你!”
“吵吵嚷嚷作甚!”边伯贤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池宁你给我滚远点,”门从里打开,边伯贤冷冷看着池宁,“不然我怕我杀了你。”
面无表情地说着话,可语气却比脸色冷了不知多少度,池宁浑身打了个激灵灰溜溜地跑走了。
“嘁,师父她这模样倒不像受了什么伤。”暮弦撇了撇嘴,十分不喜池宁的做派。
边伯贤看着池宁跑走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自然,她安排的事,自己又怎会出事。”随后阖上门进去了。
暮弦眼睛咕噜一转琢磨着边伯贤的话,随后恍然大悟,后怕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得离这个师姐远点,最毒妇人心。”
迈着腿捧着盆疾步离开了。
温谙睡了一天,醒来时已是晚上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床榻边的边伯贤,愣神了片刻突然想起吴世勋受了伤。
掀开被子就想离开,边伯贤却被这动静闹醒了。
“醒了?”边伯贤有些欣喜,而女孩下一句话却让他的欣喜都被浇灭了。
“吴世勋呢?他没事吧。”
边伯贤微微一怔,随后撇过头冷冷回了句,“他好着呢。
“那就好。”温谙像是松了口气,“不行,我要去看看。”
“看什么看?”边伯贤冷声训斥,“你比他伤的更重。”
温谙刚站起身就被一个力道扯回,身子还有些乏力,这一拽直接扑进了边伯贤的怀里。
“你给我好好养伤。”
不容拒绝的语气,温谙仰起头,边伯贤看着自己的眼神格外严厉,却隐藏着几分看不懂的情绪。
“师兄。”温谙糯糯开口,推搡了一下边伯贤的胸膛,边伯贤却不为所动。
“我只是看看,又不会怎样。”温谙耐着性子柔声开口,“好嘛?”讨好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温谙,”边伯贤打断了温谙,“吴世勋选的不是你。”
温谙表情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破裂,随后低下头,“他有其他原因的,而且我之前伤过他他肯定会生气然后——”
“然后才不选你?”边伯贤接过话随后轻蔑一笑,“那你现在去了干嘛,据我所知现在池宁正在吴世勋身侧悉心照料着呢。”
咬重了“悉心”两字,温谙低下了头看不见表情,“他选的不是你,需要的也不是你。”
温谙不语,边伯贤又有些不忍了,蹲在床榻边握住温谙的双手,女孩的眼睛像是失了光一般,那模样让边伯贤忍不住心疼。
“乖,好好养伤。”哄孩子般哄着温谙,温谙点了点头,重新回床上躺着去了。
夜晚的天空点缀着繁星,吴世勋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出神,半晌抽出腰间的笛子轻轻抚摸着,随后凑在嘴边。
居风院里响起悠扬的笛声,笛声时而清亮悠远,时而低沉绵延,如同吹笛者心情一般错综复杂。
半夜的笛声并不会打搅到人们的睡眠,反而让人们睡得更加安稳。
边伯贤已经回自己屋子睡了,温谙这时醒了,听到有笛声有些疑惑,“大半夜的谁吹笛子啊。”略带埋怨地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窗户。
男人穿着素色的袖袍,衣摆随着风轻轻晃动,墨色长发随风清扬,温谙只觉心跳漏了几拍。
男人放下笛子,双手无力垂在身侧转身时与温谙对视着,“小温。”吴世勋呢喃道。
温谙这才回过神心虚地将窗户合上了,靠在墙上想着刚刚那般场景,抬手覆在胸前,“噗通 噗通。”
极其不规律的跳动,温谙越想脸色越红,男人在月色下的容貌甚至可以用绝色来形容,逆着月光温谙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觉得那视线格外炽热。
屋顶的吴世勋有些沮丧,缓缓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玉笛,神情有些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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