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从袖子里捏出一个被驯化的信鸽。
达达利亚:“那就写信给我吧。”
我接过那只信鸽,那信鸽并不怕人,甚至低下头在我的手心里啄了啄。
信鸽羽毛洁白,又名和平鸽,但身为要向天理决斗的我,愚人众的执行官,又或者说反抗军的一员,看着手心里的小东西,只觉得讽刺极了。
深渊空“你们愚人众交流都是用信鸽的吗?”
达达利亚:“嗯,从普通人那里采购来的,毕竟很方便嘛。”
深渊空“我还以为传信的方式能更先进一些呢。”
达达利亚:“唉,算了吧,毕竟至冬可比不上坎瑞亚,坎瑞亚才是最发达的国家,只可惜那座文明古国早就不复存在了。”
深渊空“嗯,的确是可惜,不过达达利亚你……似乎很喜欢谈论起坎瑞亚?”
达达利亚:“嗯?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达达利亚:“我啊,十四岁那年,为了逃离一成不变的家庭,携着小小的短剑和一小袋面包出走,迷失在雪林之间。然后被巨熊与群狼追逐,失足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裂隙。”
达达利亚:“在那里,我见识到了那个古旧世界的无限可能。甚至偶遇了一位神秘剑客,她是深渊的神秘剑客丝柯克。我年少时向她学习了三个月的武艺,出来后能一个人打赢一支全副武装的愚人众征兵团。”
达达利亚:“从那之后,我再也无法再次探知底细的黑暗。说是我误闯入内,倒不如说,黑暗的国度注意到了野心勃勃的我。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剑客把畅行深渊的得意之术一并教授给我。而更重要的是,在这三个月间,从我嗜好动荡的本性中,生长出了挑起无尽斗争的能力。”
达达利亚:“后来,公鸡邀请我加入了愚人众,邪眼对于我们愚人众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邪物,那是旧日荣誉的勋章,也是现有力量的证明。”
达达利亚:“我仍清晰地记得自己获授邪眼成为愚人众执行官的那一天。在冷酷严峻的神明“冰之女皇”面前,愚人众最初的执行官“丑角”亲手为我佩上这枚徽章。”
达达利亚:“那是讨伐可怖魔兽的奖赏,也是无数次战斗的纪念,是战士应得的荣誉。“同僚”微妙的神情,他人的指摘和腹诽都毫无意义。唯独高座上的女皇为我开辟了更加广阔的战场,赐予了更多战斗的理由,我永远记得她睥睨我的神情,冷酷而纯粹,傲慢却锋利。她不仅是高高在上的冰之神,也是一位真正的战士。”
深渊空“?”
深渊空“你仿佛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越虐越兴奋的样子。”
达达利亚:“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别胡说。”
深渊空“邪眼不是会损耗人的性命吗?”
达达利亚无所谓道。
达达利亚:“燃放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击,不也很具有美感吗?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就好。”
我认真地想了想,发现达达利亚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深渊空“的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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