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张纸看上去都格外得有年代感,用浸泡的方法,字体同样成功地从纸条上显露出来。
致读信之人:吾枫原义庆终其一生,始终受困于某一秘密,而今吾已时日无多,思虑之下,将一切经历之事都记于这内有玄机的纸中。为了庇护我们撤退而不惧死亡的神里家主,而将万叶家与倾奇者的纠葛公布于众。
当年,吾的先辈的确参与了迫害倾奇者挚友一事,只是倾奇者再有一击便可取吾性命,但见吾长相,却不再攻击,而是厉声逼问吾与丹羽有何瓜葛。吾只得作答此为家父旧姓,家父失踪后,吾便被枫原主家收养,改姓枫原。
倾奇者因此放过了我的一条性命,许是同丹羽是旧相识。只是枫原家对神里一直有所亏欠,因为家主过世得突然,神里家一时群龙无首,又有奸人趁机作梗,在社奉行的地位也变得日渐低微。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深渊空“丹羽这个名字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倒并没有见过什么记载。”
我看向剩余的白纸,上面写着:流浪者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出于对刀匠的报复;当然也绝不会提起,计划才进行一半,自己就突然索然无味的原因是他报复错了人。
他只会用从某个学者那里学来的语气说:这一切,不过是人性的小小实验。
深渊空“这如此没有良心的话应该是博士那家伙教的,散兵怎么好的不学竟学些坏的。”
我啧啧了两声,把这些白纸收了起来,周围的画面又变了。我竟然与枫原义庆一同来到了那一日。
枫原义庆知道了锻刀失败的真相。而且也就在追那些畏罪逃跑刀匠的路上,在河岸边见到了陷害枫原家的真凶,他只给他们了一个背影,留着齐耳短发,头上带着一个中心镶嵌着隈取面具的市女笠,暗红色镶金的帘子垂在他的身后直达小腿。
少年似乎是在笑声,笑声里带着有些疯癫的狂气,带着一股子把人命随意掌控在手心里的畅快。而他的脚下,已经倒着不少断头断臂的刀匠。
眼前的画面有些过于逼真,如果不是因为我只是这里的一道虚影,我都以为面前的散兵是真的了。
散兵转过身,踩着浅河滩上的鹅卵石,走了过来。
雷电国崩:“我在这里已经等诸位多时了,今日我便要灭绝雷电五传。”
雷电国崩:“刀剑伤人,稻妻,还是不要存在这种东西的好。”
我留意到,枫原义庆带来的那些武士的相貌看着很像我刚才击败的那些怪物。但这里并非是当时案发的地点,而应该是枫原家人的回忆,所以我刚刚遇到的那些怪物应该是枫原义庆的愧疚和执念。
散兵的身手远非常人能敌,仅须臾之间,枫原家主和神里家主随行的武士便被尽数击倒。对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的人给团灭了,实力根本不在一个等级,如卵击石。
散兵单方面屠杀的情景缓缓散去,一张纸条掉了下来——吾与社奉行神里大人追捕叛逃刀匠之时,并非为叛逃者所伤,而枫原家时至今日发生的所有的灾难,全是倾奇者一手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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