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走

魈：“……正是因为你要我走，所以我才更要留下来，好好看看你打算做什么。”

万能人物：“我并非是打算做什么，我只是不想你跟我有过多的牵扯，唉，算了，明明开始只是不想你将来与我为敌，或者过早的把那个弱小的我刀了，没想到后面的剧情会改变得那么多。”

万能人物：“如今我说这么多也改变不了你的想法，这大概便是蝴蝶效应吧，不过你我本非是同路人，你不相信我，也属实正常。”

魈并没有开口，他抱着胳膊，站在墨黑色的镜子上，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而镜子里的倒影是红魈。

魈：“他，是邪恶一面的我吗？”

万能人物：“是，但也不完全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魈：“如果他是邪恶一方的我，我会动手杀了他。”

万能人物：“他便是你，如果他死了，你也会没命，就算如此，你也还要这么做吗？”

魈：“是。”

“空”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我比较好奇，如果被污染的是你自己，你会不会自刎谢罪呢？”

原来，这便是他的回答。

万能人物：“你放心，跟你不同，比起你要忍受着业障非比寻常的痛苦，红魈却并不为之所困，反而很喜欢吸收业障。”

万能人物：“也许你会一边帮璃月的凡人处理魔神的残渣，一边被他们误以为是怪物，但如果是红魈的话，他能满足璃月人一切对仙人的幻想，就连不曾亲眼见过他的人，也盛赞其美名。他似雾似风，似仙人又不似仙人，他更像游离于尘世之外的一抹风，眷顾着璃月的山川水河。”

“空”缓缓启唇，言语带着蛊惑。

万能人物：“他是一个，完全不会受到任何误解，也体会不到对业障伤痛的你，只要把身体交给他，你就能受到解脱。”

魈：“……”

万能人物：“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

魈：“不……只是觉得，你嘴里的他，的确样样都比我好。”

“空”想说——你很好……但那三个字在“空”的喉咙眼里，到底是没能说得出来。

万能人物：“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便不阻拦你了。”

虽然一切都没有按照“空”所希望的进行，但“空”也绝不轻易认输，似真亦假地说道。

万能人物：“没想到我这招激将法挺有用的嘛，明知道我们将来不是一道的人，你也还是选择保护了我。”

魈奇怪地看了“空”一眼。

魈：“我本就是要遵守岩王帝君的协约保护你的。”

万能人物：“好吧……”

“空”承认，自己此刻的表演有些太过于拙劣，他深深地看了魈一眼。

万能人物：“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漆黑的影子从“空”的身后蔓延了过来，将“空”一点一点包裹起来。

魈的瞳孔猛地一缩，伸出手想要拉住他。

魈：“你，又要走？这一次，你还是要把我抛下吗？”

魈的手只抓住了那点黑色的残影，“空”的身影融于黑暗慢慢消失不见了。

魈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握住的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莫名其妙，没有头绪。

不过空，似乎的确已经将他抛下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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