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裟罗说完以后,带着自己的下属走了。
托马对我眨了眨眼睛。
托马:“好了,已经没事了,她已经走啦。”
深渊空“你不是答应她接完人以后要把我交出去的吗?”
托马:“那是打发她的话罢了,她来社奉行要人,如果我们不肯教,她也不能拿我们社奉行的人怎么样。”
托马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温迪,出言询问道。
托马:“不知这位是今天要到的哪位客人,我似乎不曾在稻妻见过。”
温迪:“唉嘿,我是……”
温迪刚要说自己是我的朋友,我抢先一步帮温迪介绍道。
深渊空“这位是来自蒙德的一个,又穷又爱喝酒的吟游诗人。”
托马有些感慨道。
托马:“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蒙德了,没想到蒙德人还是这么爱喝酒啊,只可惜我身为蒙德人,却并不怎么喝酒,甚至酒品很差很容易喝醉。”
托马:“为了防止喝醉以后误事,我现在都很少喝酒了。”
我指桑骂槐道。
深渊空“少喝酒是好事,省得四处留情。”
温迪吐了吐舌头。
温迪:“唉嘿?在说我吗?”
我抬手将温迪看向我的脸按到一边,否认道。
深渊空“没有,不要自作多情。”
虽然是志愿者,但是托马不至于虐待人少我们一口饭吃。所以在船尚未到渡口之前,托马先带着我们去吃饭,而温迪似乎有酒就能养活。吃完饭以后,我坐在渡口无聊地等了许久,一左一右坐着托马和温迪。
等人的时候,温迪掏出了一把简陋的木琴,木琴上面插着一朵新鲜的塞西莉亚花作为装饰,这把琴的音色远不及当年温迪手中的那把天空之琴来得动听,但也还算动听。弹奏的时候,温迪的指尖上给音符加上了一点风元素,奏响的曲调倒也别有一番沉淀古老的韵味。
曲调顺着风飘进了我的耳朵里,温柔得好似摇篮曲,我顿时感觉上下眼皮一阵耷拉,脑袋一点一点的,头脑有些困地迷糊,歪着头靠在了温迪的身上。
温迪的唇角微微勾起,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侧的重量,认真地弹奏着手中的木琴。
而托马还在眺望着远方,盼望着他要等的那艘船只到底什么时候来,所以并未注意到温迪私底下的小动作。
深渊空(好困,怎么突然怎么困……)
我挣扎着想要从困顿里清醒过来,不想跟温迪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坐在一起,但是眼皮子死活也睁不开。
深渊空(真奇怪,我之前是听音乐就会睡着,如此没有音乐细胞的人吗?)
温迪将我拉得更近,给我找了一个让我枕着更舒服的位置。
温迪:“困了就睡一会儿吧,他们还要很久才能到这里。”
我并不睁眼,嘴里发出的声音倒是很清晰。
深渊空“你怎么知道?”
温迪微微勾了勾唇角,声音轻柔,呵气如兰。
温迪:“当然,是风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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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菜丸(作者):可恶,我是真的要睡着了,我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眼睛也闭上了。
紫菜丸(作者):
紫菜丸(作者):晚安哦,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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