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又换回原来的装扮,此刻正蹲在房顶上看着今晚的花街。
今天也没有露出破绽,果然不会轻易露出尾巴吗?
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却没有鬼的气息……
这种巧妙的隐蔽手法,盘踞于此的鬼莫非……
是上弦之鬼?!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一场华丽的”厮杀”呢。
宇髄天元好似看到什么一愣,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道路中央。
只见一个长相超美的女人身穿花魁那繁琐的服饰在游街。
整个花街的男人都沸腾了起来。
“这是哪家的花魁?!长的这么美啊!”
“听说是时任屋最新收的,似要接任鲤夏的位置呢!”
“嘶,那还真想让她接待我呢。”
那人旁边的男人嘲讽:“得了吧,就你那点资产还想见花魁,她是图你穷,图你丑,还是图你头发没多少啊?”
“……你!”
周围都听到的人都哄堂大笑。
童磨朝一处笑了笑。
那些男人都纷纷争论她到底再对谁笑。
实际上童磨对的人是屋顶上的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倒吸一口气移开了视线。
只是耳朵尖还有些微红。
这装扮还真有杀伤力啊。
可惜了,不是真的女人。
作者幸灾乐祸的笑:可惜了,就算他是女人你也打不过五条悟。
荻本屋。
伊之助端着盘子躲在了角落听两个女人说话。
“也不知道牧绪小姐有没有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说是身体不舒服又不去医院,差不多要被老板娘拽出来了吧。”
“我刚刚给她送过饭了,总之放在房间前了。”
嘴平伊之助:牧绪?!是宇髄的老婆,终于听到名字了。
身体不好?
这点小事就能让联络断掉?
刚刚那个女人是从这边过来的吧。
嘴平伊之助走向女人刚刚走过来的方向。
好热!好想脱掉!
穿着这玩意浑身都不舒服!!
回忆里宇髄天元一脸鄙夷的对他说:“你的嗓子太粗了一听就能听出来是个男的,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嘴平伊之助满脸怒意。
在建筑物里,穿着衣服生活对于伊之助来说无异于拷问。
不能说话还不能收集情报。
很快就看到了牧绪的房间,嘴平伊之助小心翼翼的走近。
里面,一个女人被许多的绸缎绑在了空中,有一段绸缎长出一张嘴开口道:“说吧,跟你联络的人还有哪些。”
牧绪被捂着嘴:你倒是把我的嘴松开啊。
随着嘴平伊之助的靠近,绸缎察觉到什么,收紧的绸缎并威胁牧绪:“敢发出声音就把你的内脏搅烂,荻本屋管闲事的人也太多了。”
嘴平伊之助看着安静的门外:真奇怪,感觉哪里不对劲,现在算是情况不妙?搞不懂……
趴着墙角仔细看着:牧绪的房间……有种恶心黏腻的感觉……
猛的拉开门,嘴平伊之助看到里面一片狼藉的景象。
敏锐的感觉令嘴平伊之助很快就发现上方的动静。
“找到你了!别想跑!”
嘴平伊之助寻着动静追去。
是要去哪?!
会逃哪里去?!
准备从屋顶沿着墙壁移动吗?!!
好!!我就盯准那个瞬间把墙砸开把鬼揪出来好了。
“就它了!”嘴平伊之助挥起拳头砸去。
拐角走出来一个长的歪瓜裂枣的男人。
看到伊之助猥琐的笑道:“哦?这里不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吗?就让她……噗——!”
然后就被伊之助一拳打飞。
听到动静的人赶来一看惊叫道:“咿呀——打人了——!”
嘴平伊之助喘气看着周围:跟丢了!都怪那个人捣乱!!
想着凶狠的瞪向被打飞出去的男人。
男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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