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温客行猛然握紧了双手,差一点便忍不住推门而入,质问她为何单凭一己揣测,便要将他直接出局,半点机会都不给。
索性他此时大仇未报,心头还有一丝理智时刻提醒他,不能肆无忌惮地追逐儿女情长。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
一个人若是在黑暗中待的太久,就会不由自主地渴望光明。
哪怕此光如明月,永远高悬在上,月华洒落世间,永远也不可能只照耀一个人。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叫嚣:你真的不想让月亮只属于你一个人吗?不,你想的。素素的推测半点都没有错,若是捧住了一寸月光,你定会得寸进尺,想要揽月入怀,不肯让月华再泄露分毫。
又过了片刻,温客行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才若无其事地推开门。
温客行:开水来了,素素可是现在要喝吗?
安若素:不是我喝,是给哥哥吃药用的。
她示意温客行倒了一杯开水,抠出四粒消炎药,送到周子舒的嘴边。
安若素:你先把这个药吃了。
不管什么毒什么病,身体里肯定会有炎症,吃点消炎药总是没有错的。
这消炎药是胶囊形状的,不管是周子舒还是温客行都不认识这种东西,难免会好奇多看两眼。
安若素:这外头的胶囊是玉米粉做的,真正起效的药物在里面包着呢。若直接吃那个,苦得很。
温客行:你们那边的人,当真是有巧思。
安若素笑了笑。
安若素:只要有需求,总会有市场。
安若素:水已经不太热了,哥哥快吃吧,直接合着温水吞下去就好。
周子舒点了点头,乖顺的把四粒胶囊都吃了。
苦倒是不苦,但他第一次吃这种药,吞咽得不太及时,被热水融化的胶囊差点粘在喉管上下不去。
安若素好笑地让他赶紧多喝点水往下顺,好歹顺利送进了胃里。
然后,她又当着两人的面,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了一堆小东西。
安若素:接下来,我得抽点你的血,请人化验一下你这个到底是什么毒。
她伸手点了点周子舒胸前发黑的伤口,指尖冰冰凉凉的,触碰之处,周子舒只觉一阵酥麻扩散开来,好悬才忍住了颤抖。
周子舒:从哪里抽?怎么抽?
安若素找出一小瓶酒精,拧开瓶盖之后,浓郁的酒精气息扩散开来,让两个酒鬼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温客行:好烈的酒!
周子舒:这是什么酒?
安若素无语了一瞬,一边拿棉球去蘸酒精,一边向两人解释。
安若素:这是医用酒精,外用的,不能入口。
好家伙,她差点忘了,周子舒可是个酒腻子,温客行也是个无酒不欢的。
温客行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周子舒也有点尴尬。
此时周子舒上半身全裸,但免了挽袖子的麻烦。安若素直接拿酒精棉在他臂弯处用力擦了擦,雪白的棉球立刻就黑了。
周子舒看见了,脸上烧得跟火一样。
这几日他都跟安若素住在一起,实在是不好意思提沐浴的事。
反倒是安若素理直气壮地让他守门,每天都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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