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昨天发生的事搞的白圭一晚上睡不好觉,他愧疚的要死。
第二天带着大大的黑眼圈醒来后,白圭就挺尸在床上,看着红色的光蔓延到整个房间。
过了很久,闹钟才响起来,他伸手抓过手机,开屏,上滑取消闹钟,然后开始发呆。
白母做好了饭看着自己宝贝儿子还不下楼吃饭,噔噔噔跑到楼上去,敲了敲门,听着屋里没有回应,喊道:“白圭,再不起来洗漱就得和昨天一样了。”
屋里这才有气无力的传来一声回应:“妈,我这就起。”
洗漱完了,看着自己老妈准备的饭菜他也没胃口,心里总想着去了学校该怎么面对常克晏。
越想越烦躁,自己还不止一次的提到家这个名词,怎么说话净是不带脑子呢!
随随便便扒拉了几口米饭下肚,他连豆浆没喝,提起书包就走了。
白母在厨房吼了一声:“豆浆不喝吗?你不天天嚷着要豆浆?怎么做了又不喝了!再这样以后一次都别想喝了!”
白圭没回答,他早推着自行车出了门了,头也没回。
这次他来的倒是很早,班里还没几个人呢,他先是偷偷庆幸常克晏还没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实在是困死了。
尤其他是那种进了教室就开始犯困的那种。
一股清新的栀子花香来了。
还迷迷糊糊的白圭晕了一会儿,突然清醒,靠!这是常克晏的荷尔蒙味儿,天啊。
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趴着的白圭可以偷偷瞧着旁边人的腿。
看样子他应该是在坐姿非常规范的坐着。
白圭心想,那我就继续装睡吧。
白圭的位置靠窗,窗户是经常开着的,现在天气不冷不热,是经常有风吹来的季节。
堆放在最顶上的课本被穿过的风哗啦哗啦的一页一页的吹开,风停了又缓缓合上。
时间流淌。
上课铃响了。
白圭尴尬的抬起头来瞥着窗外的风景。
他不搭话,身旁的人根本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种尴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课间。
常克晏没有睡觉,他一上午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疯狂喝水,咕咚咕咚的白,像头大象,结果喝水太多了搞得他光想上厕所。
中午是可以自由选择活动的,他一下课就跑去了厕所。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一直关注着男主的白圭皱了皱眉头,突然身后一群嬉笑声传来。
是几个Beta。
“你看看他那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反抗,像个傻子。”
“嘻嘻嘻,你看看外面还天天拉着横幅要我们保护好这些娇弱的Omega,不能打不能骂,凭什么?他们不是生育工具吗?”
声音很大,估计是故意说给班里所有人听的,后面的两个Omega都攥紧了拳头,可是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因为根本打不过,Omega最好的伴侣是Alpha,因为这两类人都很少,所以显得人多的Beta总是被放在不引人瞩目的地方,有这种心态,也算正常,可是他说话的方式不对。
白圭没想跟这群人瞎扯,听他们那话估计是背后阴常克晏了,白圭恶狠狠的瞪了那群人一眼,转身跑去了厕所。
厕所里很安静,只有水滴滴答的声音,因为是快上课了,所以连个人影都没有。
白圭一直往里走,终于看见了缩在一角的常克晏
他走过去,静静看着常克晏的头顶,湿漉漉的,有水珠正顺着发丝缓慢滑下滴落。
白圭伸过手去想要安抚性的拍拍他的后背,常克晏瑟缩了一下,不肯抬起头。
背后也是湿的,有点过分了,白圭皱眉看着手掌上的水珠,心想。
他赶紧脱下外套给常克晏罩上,询问:“上课了,他们不会再来了,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找老师请个假,很快回来,放心吧。”
说完,他伸手摸摸常克晏的头,摸了一手的水珠,常克晏没理他,白圭只好起身去请假了。
这节课不是班主任的课,他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白圭编了个不算蹩脚的借口,顺利领到了假条。
常克晏听着脚步声带着奔跑的喘息到来,抬起头偷偷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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