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敖广颇为高兴,也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块糖递给了阿邦,阿邦高兴的接过去剥了糖纸就填进嘴里。
临月全程满脸黑线,她年方二八,正值青春貌美的年纪,被叫做阿婶?她黑着脸看了看敖广,敖广了然于胸,笑的更加放肆了。
临月:“笑什么笑,叫我阿婶怎么了?你还不是被叫做二叔?”
龙套:“是啊,这不是正好一对吗?”
临月白了他一眼,举头望月,云深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担心她的安危?或者说有没有出去找她?
片刻后,她淡然的笑了,云深这样的智商怎么会想不到她是被敖广带走了呢,所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是担心还是不担心呢?
客栈的雅间,云深对窗坐着,手中的茶杯端了许久,凉了也未有察觉,他凝视着窗外,目光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翌日清晨,临月醒来后就见敖广坐在屋子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她一脸惊恐,拉紧了被子戒备的看着他。
临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龙套:“放心,对你,我永远是正人君子。”
临月白他一眼,昨晚还有些戒备,她是和衣而眠,这会儿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她穿好鞋子,敖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带她去见大当家的。
临月去的时候,大当家的塑风正坐在院子里,倚着窗户,穿着华丽的褐色华服,狐皮领子可见其奢华程度。
想不到这人长的还挺斯文,临月跟在敖广身后,她打量着塑风,又不敢太放肆了,总之,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龙套:“你就是二弟心心念念的女子?”
临月:“小女子月儿,见过大当家的。”
龙套:“嗯。”
龙套:“突然想喝山下的老酒了,二弟替为兄跑一趟吧。”
敖广欣然应允,早知道就提前带着酒上来了,他离开了这所院子。塑风看了临月一眼。
临月早已知道他想干什么,什么时候想喝酒不成偏偏现在喝?他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支走敖广。
龙套:“月儿姑娘,我二弟素来是个没脑子的。竟然舍下你下山去了!”
临月:“呵呵。一切都在大当家预料之中。”
龙套:“为什么留下来?”
临月:“所以你承认了故意支走敖广?”
龙套:“你是个聪明人。”
塑风笑了笑,颇为欣赏的看了她一眼,跟聪明人不必废话,他拍拍手,从内间走出来一名侍女,端着酒盏。
哎,又是小说的标准套路。临月撇撇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读心,她对上塑风的眸子,那眸中有浅浅的笑意和算计。
不过,所有的所有,在读心法师面前都不值一提,她读出了塑风对敖广深厚的兄弟情以及对她的怀疑和不信任。
龙套:“这是一杯美酒,也是穿肠毒药。”
龙套:“若是月儿姑娘能满饮此杯,塑某便相信姑娘的真心。”
临月:“大当家的此话当真?”
龙套:“自然。”
这有何难!她早就读出了这并不是毒酒而是来自塑风的试探,而且,她必须过了这关。
她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放到唇边,一杯入喉,她觉得腹痛不已,不得已蹲在地上,酒杯也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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