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佘子其实有一个学名叫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花。”南宫月道,“因为多生在石缝里,坟地和骸骨区,所以很多人说它是黄泉花,其实不然。古籍上说曼珠沙华以血药为引,可使人胫骨复苏,返老还童,长生不老。”
“西骊鬼医曾研制成功过一颗佘子,频死的老者吃了能再生华发,又延长了三年寿命,”秦落衣道,“骊王便命鬼医为其炼药。”
“老骊王已年近七旬,常年病卧,可是十年也未去,可见鬼医炼药有效。”白笙默然。
“不,他们还差一个药引。”秦落衣道。
“什么药引?”青书问道。
“活人药,鬼医研制发现,必须有人体制特殊,血以养药而药以养人,那人必须能存活下来,并且百毒不侵,恢复力极强。”秦落衣神色晦暗,“且是至阴至阳之体。”
“什么是至阴至阳之体?”青书再次问道。
“也就是男儿身,却有女子的阴柔,且他们天生有纯阴之血”南宫月抢先回答,也不等他人发问解释道:“纯阴之血最大的特征是,那人一出生额心便有一颗如水滴般的朱砂痣。因为母体本就是药人,他天生就是百毒不侵体质。”南宫月说的隐晦,但只要稍一深想,便能读懂他的话中话。
潇九渊沉思,瞧见南宫月刚因咬过秦落衣的血手,被血映红的唇撇眼看了一眼,现在他身侧的秦落衣便明白了过来。
青书等人现在虽是迷茫,但回头只有一细想便能发现蹊跷之处。
“那长生之药可是炼成了?”王老好奇问道。
“瞧着西骊如今的情形必然是没有的。”青书道,众人又回头看向南宫月和秦落衣。
“没错,药人难寻,何况要从出生起便以药养药,且由药人所生,定是难上加难的”秦落衣道,“鬼医族代代传承,只同药人结合,只为求出一人,换世代繁华”。
“公子不是药人,那女子为何?”白笙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
“我来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的事就不参与了”秦落衣答非所问。“王爷恕罪,属下告退”。
桓王自然明了她话中之意,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去了。而秦落衣一走,王老却不干了,他还没弄明白药理,哪能放过急急地追了出去,“唉,小姑娘你等等,老朽还有几个问题……”
“那女子曾是药人,只是个不成功的例子,被鬼医族灭口丢弃,只是机缘巧合被南宫族人的一旁系子弟救起”西靳将审问结果告知,“那对夫妻无儿无女,便收了仅有十岁的她作为养女,一养就是十年。因是药人的缘故,天生比别人娇小,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只谎称才有七岁,父母被害等等。
因为他们是旁系的偏支,其父母又无子侄,而她也是不记名的养女,日子很是难过。便起了心思,若是能有正统血脉的后人,在族人面前有了脸面,日子便能活下去了。”
“可是怀孕生子岂是说有就有的。”白笙道。
“就因为是药人,天生体质特异,极易受孕,所以才想着冒然一试。”西靳道。
“可熙怀还没及冠,老二还没用过,也不知道取出的精髓能不能结果。”姬青突然冒出这么一嘴,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南宫月简直头大,要不要这么直接地讨论这个问题,当他不存在么,敞开着聊生理问题。
“公子不懂房事,她懂就行了,取到再说啊。”西靳道。
“还有完没完了……”南宫月是在听不下去了,“你们当我不存在么,你们守着我说这些合适吗?”
“熙怀别觉得不好意思,你早晚也要懂得,”姬青笑道,说得他好像很懂似的,他不也是个愣头青。
“王爷,姬青今天很闲呢”南宫月懊恼地冲着桓王道,那话里话外都在说,“你是不是该多安排点活给他干了!”
“唉……不带你这样的,我今天可是休沐”。姬青连忙解释道。
潇九渊觉得好笑,勾起了嘴角,南宫月可不管这些,起身跑到桓王手边,搂着他的胳膊一边摇一边道:“姬青这人闲不住,一闲就管不住嘴了,王爷多给他安排点活,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喂,你过分了啊!”姬青道。
“呵呵,好。”桓王笑道,见王爷就这么应下了,姬青闭了嘴,可脸上明显的生无可恋了。
南宫月见得逞了,开心的俯下身在潇九渊耳边耳语几句,引得他“哈哈”大笑,“好,就这么办”。听桓王像是答应了什么,姬青不安的看向南宫月,又看了看桓王。
白笙和青书也是眼神交流,王爷从不会在朝事或军事上随意,那么定然是……要坑姬青!想明白此事,两人不约而同地故意走神了,姬青你自求多福吧,兄弟帮不了你了。
果不其然,只听桓王道,“姬青,先给你个轻松的活吧,”姬青生吞了一口水,“那就先从南宫府开始,本王命你从府中女眷手里各取一物,作为中秋历练。”
“敢问王爷,是要属下取何物?”姬青不解道。
“你自己看着办,取到后必须以同等贵重地谢礼回赠,所缺之物,自去管家那领去,随你挑选。”桓王道,他语气里很是随意,也能看出桓王对姬青的信任。
“……”姬青瞅了一眼南宫月,他此时笑得好欠揍,可惜他不敢当着王爷的面动手,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待姬青走后,潇九渊却一把搂住南宫月,他一时重心不稳,坐到了潇九渊的腿上。
不待南宫月问话,潇九渊一手圈着他,一手却捏着他的下巴,笑道:“小家伙,翅膀硬了,先是打青书的主意,现在又是坑姬青,是不是对白笙黑曜也有想法”听桓王这么一说,几人脸上表情各异,南宫月尴尬一笑,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好玩吗?”
“这我可冤枉,”南宫月不服气道,“明明是青书,姬青先动的心思,对吧,青书……”
“我……”被突然问到,青书也是懵,这叫他如何回答。
“是吗?”潇九渊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不甚在意,“起来。”
南宫月再次傲娇了,拉我摔倒的人是你,现在想让我起来没那么容易,胳膊一抱头一昂,“哼”就是不起来,赖上了。
潇九渊闷声笑着,他不伤不痛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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