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头企图逃脱的小野猪,被外围的南宫月的长鞭抽中,嗷叫地跑回了内圈。
娥皇女官手捧着芙蕖花直奔向他,行至马前时,玉兔防备的高抬起前蹄,“啊……”休息处的众人均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月勒紧马缰,夹紧马肚调转了方向。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又见女官躬身行礼,将芙蕖花捧上头顶,欲将此物递给南宫月,场内各人面面相觑,偷眼瞧了瞧桓王和南宫府二位大人,均是不动声色,这是要按兵不动了。
场外,南宫月并未接起此物,快马而来,女官无言紧跟其后,神色不明。
“熙怀见过陛下,王爷,各位大人”南宫月视若无睹,若无其事的行至圈内,神色自若,似乎并未受其影响。
娥皇女官小跑回皇太女身后,她是一路追着马儿来的,有些气喘,她手捧发钗,显然因未完成任务而有些小心翼翼。
泽康帝笑着转头对桓王说道:“喏,偷懒的小子,彻底罢工了!”
桓王笑而不语,南宫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陛下,我可没偷懒,逃窜的都被我抽回去了。”
“你啊你……”泽康帝笑骂道:“简直就是个滑头。”
南宫月笑着应是,桓王无奈,笑着向他招手,示意他坐到身边来。
待南宫月坐下,还顾不上喝口水,就急着贴近萧九渊道:“九哥,我跟你说,刚才……”
“咳……”泽康帝轻咳出声,打断南宫月的话头,极有兴致道:“什么大事,还非得贴身了说,也给大伙乐呵乐呵!”
南宫月挠头笑道:“不是大事…”见众人眼球因泽康帝的一句话都被吸引了过来,只得爽朗笑道:“就是刚才在场上听各家公子聊的一些趣事罢了!”
“说来听听!”泽康帝道。
“说的是前朝有位官人,突发奇想,想在马上安置双马鞍,鞍是安上去了,却无法载人了。他偏不听劝,固执上马,结果摔断了腿,好一阵白忙活……”
“有意思”皇太女意味不明的接了一嘴,“若想骑双鞍,换坐骆驼便可。”
“非也,非也”南宫月道:“双峰骆驼主食红柳,芨芨草等粗干的野草或灌木枝。而我们云雀地产富饶,水泽通润,且有狼和虎豹均为其天敌,万物生长,有规有矩,强行有之,乱了天理,断足也是命中注定。”
“既然云雀不能有,倒是可以移步换景,既不需要断腿,又有双鞍可骑。”皇太女道。
“为一时兴起而远离故土?背井离乡,贪痴嗔哙恶,有点极端了,不值得!”南宫月道。
“为了自己喜欢的,付出点代价有何不可?”皇太女不以为然道:“云雀国以马为坐骑,马背窄短,虽可日行千里,却不如骆、如象用途广泛。”
言罢,又抬眼看向南宫月,眼眸深邃,言语挑衅:“不妨小公子随吾回了娥皇,定能让你见识一番!”
此话说的大胆,毫无掩饰,目的明确,场内不少人看戏。但也有,愤恨难平……
七公主萧蕴亦是,她面目可憎,握着酒杯的指节有些泛白,眼神阴测测地,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虽不至于直接对人,但周身的冷然还是吓坏了她的女官。
“谢娥皇太女盛情,不过……熙怀是个闲人,自由散漫惯了”南宫月笑道:“皇家出游,不是排面就是场面,实在繁琐。皇太女日理万机,就不劳您费神了!”
这样的婉拒对皇太女而言并不尴尬,她不明深意地笑笑,从女官的手里接过芙蕖花发钗,重新别回了脑后。
“不识抬举”惜玉抿唇不许,却在心里肺腑,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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