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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吧,这群人都看着她干什么。
池砚被盯得背后发麻,拽着祝声就坐到了沙发上,祝声还在那一个劲地捣鼓手机,池砚忍不住问她:“你干啥呢。”
“申请啊。”
?尼玛,你才是那个叛徒。
罗渽民是这里最悠闲的一位,因为他根本没有X。
罗渽民:“你会申请吗。”
他问的是池砚。
池砚“...再说吧。”
趁着众人都在考虑申请X ROOM的时间,池砚窜回了露台的花园。
想了好久,还是打算申请。
按下发送键之后突然有些惆怅,回想起这十几天在小屋里的表现,简直是依托答辩。
尤其是温翎走的那天,他妈的自己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构造的,哭什么哭!到底哭什么!
正当池砚沉浸在自己的尴尬情绪中不能自拔时,从天而降了一位欠登儿来拯救她。
“你下一步要表演林黛玉葬花了吗。”
有点耳熟,不确定,再听听。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池砚捂住嘴寻找着声源,在看到朴成训那张欠揍无比的脸时差点没气昏厥过去。
……成训兄真没开玩笑啊。
“朴——成——训——!”
我上去就是一脚。
朴成训看着池砚这没出息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
“就敢欺负我,那崔然竣那么欠也没见你上去哐哐两拳,你怎么还欺软怕硬呢。”
池砚“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朴成训:“不就是崔然竣,我帮你骂他。”
朴成训:“还有那两个叫崔杋圭田柾国的,我现在就去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
池砚看着成训兄,热泪盈眶。
“留他们一命,你要是出手了我感觉我在节目里混不下去了。”
“说你怂了吧唧的还不信。”
朴成训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池砚,像个小白粽子,没忍住笑出声,上前一步揪住她衣服上的毛绒球玩。
朴成训:“你去把崔然竣叫上来。”
朴成训:“还有那个应杳,一起叫上来,我一并解决。”
好恐怖。
池砚这才想起一个问题来,临走之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担心你被欺负,来视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多虑了,一般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其实,崔然竣和应杳没有犯什么大错,顶多只是让她不开心而已,怎么感觉朴成训马上要赐死刑了。
都不用池砚刻意找,崔然竣和应杳在楼梯拐角处不知道聊了什么,看见池砚,两个人皆是一愣。
头一次在节目里当电灯泡。
池砚“?你们干嘛呢。”
应杳:“你有事吗。”
池砚“有,还真有。”
对不起了你们大人有大量,不找到你们一会儿被骂的就是鼠鼠我了。
朴成训已经摆好了迎战姿态,看见崔然竣,冷哼一声。
朴成训:“不识好赖的玩意。”
崔然竣:?神经病这。
朴成训朝池砚说道:“你先走。”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即使不情愿,池砚还是乖乖地离开了露台,只不过也没走远,回房间搬了个凳子听墙角。
[池砚走后]
应杳看着朴成训,蓦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应杳:“我先说,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准备今晚就和池砚道歉你要是为了她的事就别来烦我。”
脑瓜子还挺灵光。
朴成训摆摆手,决定放她一马,专心整治崔然竣。
崔然竣:“朴成训?”
“你认识我?”
朴成训余光瞥见玻璃门后的白色衣角,就知道池砚不会走,在这给自己摆了个VIP席座位嗑瓜子呢。
“你是因为她才来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她有点笨,所以才会傻乎乎地上钩。”
“我不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在没确定心意之前,就别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举动了。”
本以为成训兄要大杀四方,没想到这么温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没骂人。
“我喜欢她,毋庸置疑的。你大可不必向我确定些什么。”
?
朴成训:“哦,我不信。”
尼玛朴成训说句话怎么能欠的跟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似的。
“我喜不喜欢她,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名义上是来给她撑腰,实际上是铲除自己的竞争对手。”
我超,池砚的瓜子壳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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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彗星:大家都要开学了我争取多更点吧˙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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