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东珠姑娘!
爱新觉罗·玄烨:够了!她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管她!
钮钴禄·东珠:(封南对不起,我也不想惹你生气,你放心今晚我就回去!)
钮钴禄·东珠:走吧老爷。
县太爷:好,回家还要干正事呢!
县太爷一只手放在东珠的腰上,一只手牵着东珠的手抚摸着。
玄烨气的青筋直冒。
到了县衙内院的房间
县太爷:夫人,你可说好的,只要和我过一晚我就告诉你还有哪些人的,可还作数?
钮钴禄·东珠:当然了,老爷。
东珠说着将外衣脱了下来。
钮钴禄·东珠:不过在此之前,老爷还得和我喝酒。
县太爷:喝酒就不必了吧!
钮钴禄·东珠:要的老爷,我就是我父亲母亲喝酒之后有的。
县太爷:哦?好好!喝酒!
几旬过后。
县太爷:夫人,我怎么感觉你在跳舞啊!
钮钴禄·东珠:老爷你醉了,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县太爷:好,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钮钴禄·东珠:刺杀皇上的有哪些人?
县太爷:有无应县的县太爷张旭,杨柳县的县太爷何山,还有今天晚上的苍原……
钮钴禄·东珠:一共有多少人?
县太爷:三十几个人……
县太爷:都是鳌大人派的?
县太爷:是……
钮钴禄·东珠:你就当没见过我?
县太爷:好…………
钮钴禄·东珠:噗嗤,睡吧你!死猪还想揩我油,看我回去不宰了你!
东珠将衣服穿好后,通过在沐浴时摸清的道路,从后院的狗洞中爬了出来。
钮钴禄·东珠:他刚刚说今晚有刺客,不行我得赶快找到封南,刚刚是在天河街见面的,闲杂应该在那附近。
东珠跑到了天河街。
索额图:主子,你别喝了,你还生病,奴才相信,夫人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这样做的。
叶霄(古):我也是这么认为。
爱新觉罗·玄烨:她有难言之隐?你看她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吗?
索额图:这……
东珠看到玄烨在一个小贩边喝酒,身边有索额图几个人,心中放心多了。
突然,一个光影划了一下东珠的眼睛,东珠朝着光影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正躲在巷子间,弓弩对准了玄烨,射了出去。
钮钴禄·东珠:封南!小心!
东珠跑向玄烨并对他喊着,并挡在了玄烨的几米之前。
玄烨听到东珠的喊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东珠好像被什么东西射了一下,吐了口血,倒在了玄烨的面前。
爱新觉罗·玄烨:东珠!快追!
玄烨跑到东珠面前,抱了起来,就跑到客栈。
爱新觉罗·玄烨:东珠,你要挺住,不要睡!
钮钴禄·东珠:封南……我告诉你……我知道……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听我说……我……咳咳……我不是有意不理你……只是……只是……
爱新觉罗·玄烨:东珠别说了,我知道,你别说!东珠!别睡!
钮钴禄·东珠:嘶~封南,我肩膀好疼,我好困啊,我坚持不住了,我好困……
东珠说着,眼睛闭了起来,叶霄紧随其后。
作者大大:实在找不到图了。
爱新觉罗·玄烨:叶霄,如何!
叶霄(古):主子,夫人她不是普通的受伤,这个箭上有毒。
爱新觉罗·玄烨:能否解?
叶霄(古):给我些时间。
第二天早晨
钮钴禄·东珠:嘶~
东珠感到肩膀像被撕裂般疼痛。
爱新觉罗·玄烨: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钮钴禄·东珠:你不是不理我的吗?
爱新觉罗·玄烨:我……
钮钴禄·东珠:先不说这个,我用我的身体换到了重要信息你听不听?
爱新觉罗·玄烨:身体……换信息?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玄烨听到这个瞬间火气上来了,起身离开。
钮钴禄·东珠:诶,你别走啊!
东珠掀开被子,跑了下来。
钮钴禄·东珠:啊!
东珠的肩膀上血迹渐渐渗出,瞬间跌倒在地。
爱新觉罗·玄烨:你干什么!受伤了不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玄烨把叶霄喊了过来,重新给东珠上药包扎。
叶霄(古):还请夫人不要再剧烈运动了,否则会留疤的。
钮钴禄·东珠:谢师……叶霄。
叶霄(古):!!嗯。
钮钴禄·东珠:封南我没有和他睡,我只是将他灌醉问了些事而已。鳌拜派人向许多县太爷以及这个县的县太爷传话,让他们去刺杀你,再趁机救你以博取你的信任,有无应县的县太爷张旭,杨柳县的县太爷何山,还有昨天晚上的苍原等等,算起来有三十几个人,好多的县太爷都是鳌拜的亲信!
爱新觉罗·玄烨:所以你昨天晚上就是为了这个才委曲求全的?
钮钴禄·东珠:不然你以为呢!我真的会看上那个死胖子?
爱新觉罗·玄烨:怎么可能,你身边有这么帅的人,怎么会还想着其他人呢!不如这次回皇宫我们就把事情办了吧!
钮钴禄·东珠:什么事情啊!
爱新觉罗·玄烨:昨天晚上县太爷说的事情!
钮钴禄·东珠:你臭不要脸!我现在还是病人!到了皇宫依然是病人,而且我肩膀会留疤!不好看的!
爱新觉罗·玄烨: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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