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朦胧诗意。
严肃灰暗的被子里,裹着一个明艳娇美的美人儿,眉目如画,精致绝伦,白嫩的脸蛋因为未醒而泛起一丝红润,浓密的睫毛在曦光之中垂下一丝妩媚。
白玦站在床前,目光幽幽,良久,长长的羽睫慢慢垂落,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若狭一觉醒来还有点迷糊,感觉有人走到了床前,眼睛都不睁,一脚蹬开了被子,对着来人撒娇:
东方若狭抱抱~
头顶上传来白玦冷冷的声音:
白玦:你认错人了!
若狭一楞,收回了手,懒洋洋的睁开一咪咪眼睛:
东方若狭你怎么在我床边啊?
白玦纠正道:
白玦:这是我的床。
若狭无奈的拍了拍床铺道:
东方若狭所以说啊,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我明明睡在小哥哥的床上不是吗?
白玦:………………
无话可说,清咳一声:
白玦:你该回去了!
若狭连眼皮子都不翻一个了,一动不动道:
东方若狭大哥,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嘛?
东方若狭我平日都是睡到中午才算睡足了!
所以,既然让她睡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
白玦:就没见过比你还懒惰的女人!
东方若狭要你寡,天启都不管我,你丫谁啊?
白玦真想打死她,又不要脸又懒,武力值还高的出奇!
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一甩袖子,转身出去了。
若狭一个回笼觉,就睡到了下午。
垂死病中惊坐起:
东方若狭现在几点了?
天色黄昏,日头偏西。
东方若狭卧槽尼玛!
白玦拿着竹简看着那蠢货一边穿衣服一边用脚去勾鞋,慌慌张张的就像是被抓奸了一样。
要是让她就这么走出去,自己的清誉,就毁在她手里了!
白玦:站住!
若狭迅速绕开了他:
东方若狭不行啊!我再不回去天启要闹了,他每次生气就不让我碰了,难哄得很!
白玦赶紧揪住她的衣服:
白玦:不是不让你走,而是让你穿好衣服再走!
若狭也看清楚了自己这副模样,回去天启不得误会啊!
她可不背没嫖之锅,于是也赶紧把衣服脱了,重穿一遍。
白玦耳根一红,赶紧别开了脸!
看白玦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还干看着,若狭白了他一眼,把脚递到他手上:
东方若狭你倒是帮帮忙啊!
这古代的靴子难拔的要死!
白玦一脸懵逼,她居然敢让自己堂堂真神给她穿靴?
若狭穿好了第二层,一看他还没动作:
东方若狭算了算了,老子自己来!
白玦却突然抓住了她要收回的脚,若狭一个没站稳,被逼得狼狈的蹦了好几下!
东方若狭你他妈是不是故意整我!
东方若狭撒手!
白玦按住她的脚,赶紧利落的给她穿好了,才放手:
白玦:我不是故意的。
若狭也没空理会他呢,赶紧穿上了外衣,一边穿另外一只靴子,一边往外蹦:
东方若狭算了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
白玦眼看着少女刚穿好鞋就化作一阵金光不见了,可见是真的很急很急了。
………………
………………
太初殿。
一英俊风流的神君神思不属,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白皙俊逸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天启一边喝酒,一边盯着大门儿!
那个女人昨晚就没回来,今天一整天也不见人影!
他今天就在这儿守着,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想起回家!
没一会儿,余光中瞄到一个探头探脑,狗狗祟祟的影子。
天启冷哼一声:
天启:你还知道回来啊!
若狭一僵,立刻笑得一脸灿烂,就是隐隐有点讨好的感觉:
东方若狭宝贝儿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天启双脚搭在桌子上,头也不回道:
天启:除了酒还能有什么?
若狭一僵,安安太聪明了也不好啊,她开始作弊,金光一闪,背后的酒换成了糖葫芦:
东方若狭才不是呢~
她从背后掏出两个糖葫芦:
东方若狭将将将将~
东方若狭是甜甜的糖葫芦哟!
天启一愣,接过了糖葫芦,疑惑的看着她:
天启:你下界了?
东方若狭没有啊?
天启:那你哪来的糖葫芦啊?
东方若狭以前买的。
天启眯着眼睛,把糖葫芦举了起来:
天启:多久以前?
别是放馊了还拿来给本尊吃叭?
东方若狭…………
完蛋!
好像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东方若狭这个不好,我们不吃了。
若狭想拿回来,天启却让她抓了个空。
天启:吃不了,看看也好嘛。
若狭一脸懵逼,但是安安的决定她几乎不质疑:
东方若狭你、你喜欢就好。
这时,却见天启慢悠悠的提起了杀猪刀:
天启:话说你没有回祈花阁,那你昨晚睡在哪儿?
东方若狭………………
卧槽!
神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那一天,据说整个神界都听到了太初殿传来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惨烈猪叫声!
晚上。
以“伤员”之名窝在天启怀里哼哼唧唧了一下午的人,一回到床上就开始生龙活虎了!
她非要把下午的场子找回来了不可!
俊逸中带着点妩媚的神君大人,此刻脸上尽是羞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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