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的仙人正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喝着酒,面前就不客气的坐下来了一个人。
命格星君一愣,原来是那日在龙隐池见过的奇怪女人。
命格星君:阁下私闯藏书阁,还敢大摇大摆的坐到我面前,是否太大胆了些?
少女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他,目光清澈,如琉璃一般:
东方若狭什么藏书阁,我是来看你的。
少女的面容神情,异常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命格星君:哦?
命格星君:不知阁下找我,是有何事呢?
若狭自顾自的拿起他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才道:
东方若狭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命格星君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
客气的道:
命格星君:多谢姑娘关心。
命格星君:只是……
为何她如此熟稔,又对自己如此亲昵,可自己,却全无印象。
命格星君:难道我们曾经有过什么渊源吗?
若狭一边不客气的吃着他的小点心,一边漫不经心的放了个大雷:
东方若狭是啊,你是我家瑶爹。
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命格星君一口老酒喷出了口,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命格星君:咳咳咳咳!
命格星君:莫要胡言乱语,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孽女!
若狭嘴里塞着小点心,一脸委屈的跺着小jiojio:
东方若狭就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东方若狭还说不是!
不知为何,少女一委屈,他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抱进怀里,好生的哄着她。
命格星君强行收回了自己的手,清咳了一声:
命格星君: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叭。
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自己又不会真的把她当女儿。
若狭瞬间高兴了,软糯糯的撒着娇:
东方若狭我家瑶爹真好!
东方若狭嘿嘿嘿……
孟瑶瑶平日里即爱作弄她,又爱包容宠溺着她,与其说是夫君,但是其实他又当爹又当妈的。
若狭拿出天子笑,给他倒了一杯,一脸期待的放到了他面前,道:
东方若狭尝尝?
当少女一脸乖甜,满眼期待的看着你的时候,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捧来给她,也不忍拒绝她的一切要求。
而这一面,通常只有孟瑶能看到,对待其他人,少女大多时候,是强势霸道的。
命格星君下意识的拿起来喝了一口,才惊觉,自己与她相处时,似乎总是忍不住处处迁就。
刚想把酒放下,就见她笑意盈盈的问道:
东方若狭怎么样,好喝么?
也不知道天子笑的味道能不能令他想起些什么。
命格星君又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才道:
命格星君:味道确实不错。
见他如此应答,若狭稍稍有点遗憾,看样子,他没有想起什么。
不过,也不着急,她可以慢慢等。
于是她又给他倒了一杯,笑的甜甜的:
东方若狭好喝你就多喝点,你要是喜欢,我就多送你一些。
命格星君见她如此殷勤,心中明白八成是有所图,可是他却生不出一丝厌恶来,便从善如流的应道:
命格星君:那就多谢了。
若狭毫不吝啬的给了他几大箱天子笑,堆满了一桌子,还道:
东方若狭不用客气,尽管喝,没了再找我拿。
看着面前堆成小山一般的酒,命格星君无语的问道:
命格星君:你是卖酒的吧?
若狭一僵,眨了眨眼睛:
东方若狭呃…………
东方若狭这么看着…………是有点像鸭。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东方若狭不过,我不收钱,你随便喝!
命格星君不由得失笑:
傻乎乎的…………
矜贵的颌了颔首:
命格星君: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若狭捧着小脸静静的看着他,毕竟,也是有好久没有见到孟瑶瑶了,她也是想他了。
被她这样看着,他略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脸,与她对视:
命格星君:咳,你…………
若狭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东方若狭嗯?
少女的目光澄澈纯净,仿佛能看进你的心底。
他话头一转,竟变成了:
命格星君:………你叫什么名字?
若狭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给他介绍名字:
东方若狭那个……我叫东方若狭啦。
东方若狭你叫我若狭就行。
命格星君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一再的迁就她,兀自摇了摇头,这少女,大概前世真是他的女儿叭?
否则,怎么明知自己不对劲,却又对她,连生气和警惕都生不起来呢?
将她的名字才唇齿间品了品:
命格星君:若狭………
东方若狭,名字还挺好听的。
命格星君:我记住了。
若狭抿了抿唇,笑得甜蜜,内心感叹道:这一世的孟瑶瑶,好温柔啊!
温润如玉,温柔缱眷,被他看着,就像泡在蜜水里一般。
自此之后,若狭便隔三差五的给他带各种吃食和好东西,是真正的好东西,不是玄一那种“好登西”。
她的到来,为这清冷的藏书阁,增加了不少热闹…………
………………
………………
罗酆阁
一玄衣男子坐在床上发着呆,英俊的脸庞严肃清冷,却也衬得他沉稳有魅力。
今日,冰星抓到了一个来盗浮生琵琶的女子,他下意识的以为是那个色女,却不曾想,是一个陌生又话多的小妖,那一刻,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失望。
事后回想,也觉得当时荒谬,若非她自愿,谁能抓得住她呢?
似乎想到些什么,他默默的收紧了拳头:
雪阡寻:再见到她,必杀之!
那个登徒子!
东方若狭哦?
雪阡寻回神,那登徒子正抱着双臂慵懒的靠在他的殿门口,风流肆意的看着他。
东方若狭美人儿是在说我么?
罗酆阁戒备重重,她却一直如此肆意闯入,雪阡寻立刻就戒备起来:
雪阡寻:哼!
雪阡寻:你竟然还敢来!
若狭冲他抛了个媚眼儿:
东方若狭想念美人儿,所以就又来了呗。
雪阡寻冷冷的眼刀扎向她:
雪阡寻:登徒子!
不痛不痒的,她完全不介意,甚至背着手,迈着悠然的步子就在他的寝殿里四处打量了起来,一边打量还一边道:
东方若狭上次来没注意仔细看,觉得你的房间有些清冷。
雪阡寻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冷哼:
清冷又如何,他就喜欢这样的。
东方若狭现在才发现,岂止是清冷啊,简直毫无生气!
她不客气的拿起他的毛笔转了转,才发现毛笔未干,差点甩脏了新裙子…………
雪阡寻冷幽幽的看她动了自己用了千年的毛笔,然后又一脸嫌弃的把手里的毛笔丢了回去,墨汁染了坏了一沓上好的宣纸。
额头突突💢
雪阡寻:与你何干!
又不是要你住!
上前整理着被这登徒子弄脏的书桌和宣纸!
若狭觉得这美人儿漂亮是漂亮的,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一个清洁术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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