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鹤:听乾清殿里头的宫人说,皇上每天晚上都在暖阁里批阅公文,累极时,就在那边随便歇下了,怕回的太晚,打搅您休息。
宋亚轩回想最近这段时间,刘耀文日理万机,案牍劳形,常常子时才回来,有时候赶不上用晚膳了,便叫他先吃。
有时宋亚轩实在困的撑不住了,提前睡去,次日醒来却也不见刘耀文,问了宫人才知道他一夜未归,五更又上朝去了。
想到此,他心疼道:
宋亚轩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
宋亚轩决意要去陪陪刘耀文,虽然他不懂政事,帮衬不上什么,但有人陪着说话,消愁破闷也好。
刘耀文时常由于繁忙而免去晚膳,都是宋亚轩去命人布膳,在旁劝着他吃下。
至夜间,宋亚轩又命膳房做了些吃食来,给刘耀文填填肚子,补补身子。
今日他正端了一盏银耳炖乳梨来:
宋亚轩这可是我特地向膳房的姑姑学的,亲手做的银耳炖乳梨。
刘耀文从堆叠的奏折中抬起头来,温柔笑道:
刘耀文:轩儿做的一定很好吃。
他打开盖子,只见碗中盛着一枚雕刻成花状的梨,中央托着银耳,看上去如寒梅积雪、白莲堆露一般,晶莹剔透。
他尝了一口,随即称赞不迭,又给宋亚轩喂了几口:
刘耀文:没想到你厨艺如此之好。
宋亚轩露出了些得意之色:
宋亚轩那是自然。
他又问道:
宋亚轩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学。
刘耀文将他拉入怀中,抚了抚他柔软的发丝:
刘耀文:你做的我都喜欢。
宋亚轩笑了笑,顺势坐到刘耀文腿上去了。
他忽然注意到案上翻开的一本奏折,正想仔细看看,却被刘耀文合上了,只匆匆瞥见了“前朝余孽”几个字。
他垂了垂眸:
宋亚轩政事很忙吗?
刘耀文的神色略有些紧张:
刘耀文:嗯,江州大旱,颗粒无收,当地官员却私吞赈灾粮草,以致多有饿死之人。
宋亚轩哦了一声,静默了片刻,又低低问道:
宋亚轩你把我留在宫里的事,是不是很多大臣反对啊?
刘耀文愣了愣,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
刘耀文:你不要总听那些风言风语,我是一国之君,想留谁在宫中,难道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不成?
刘耀文:再说了,就算有一些官员反对,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你就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闻此,宋亚轩乖巧的点点头:
宋亚轩好。
月色疏疏的从窗棂里漏进来,鎏金博山炉中燃着安神香,丝丝缕缕地吁着乳白的轻烟,如天上的浮云。
宋亚轩有了些困意,他起身走到窗边坐下了,想着外头的夜风一吹,应该能清醒些。他想一直陪着刘耀文,直到他处理完公文。
可到底还是没撑住,子时一刻便倚在窗边睡去了。
刘耀文发现那边没了动静,抬头一看,见宋亚轩已经睡着了。
他蹑足走近,剪灭了几盏烛火,又取了件月白玄狐大氅披在宋亚轩身上,随后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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