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劲挣扎了几下,手腕上已磨出了丝丝血迹,绳子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这是哪里?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但一阵阵的颠簸告诉他,他在马车上。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仔细回想着,记得他正在与太后娘娘说话,头忽然一疼,便不省人事了。
难道那杯茶有问题?
他想起昏倒时,太后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必须离开,永远的离开。”
看来太后是要偷偷送他出宫。
罢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也许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最舍不得的就是刘耀文,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又要分开。永远的分开。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我爱/你”。
兜兜转转,他们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狂风呼呼打在马车上,外头是漫天飞雪,从窗流窜入车内,灌进他脖子里,一阵冰凉。
绳子捆的他的手腕生疼,他对车前的马夫唤了声:
宋亚轩可不可以帮我解开?
无人回应,他又问了一遍,依旧无人回应。
他叹了口气,靠在窗边,正准备睡会儿,却听见混沌的黑暗中传来咳嗽声。
他吓了一跳,霍然直起身来:
宋亚轩谁?
没人作声,四周又陷入沉寂,仿佛刚才只是幻听。
宋亚轩难道我听错了?
阑鹤:宋公子……咳咳咳……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声响。
宋亚轩阑鹤?
布帘被风吹开一角,月色透进来,他看见阑鹤被扔在了地上,面色苍白。
宋亚轩阑鹤,你怎么会在这?
他忽然瞧见有血沿着阑鹤的脖子蜿蜒流下,不禁大惊道:
宋亚轩你流血了?
宋亚轩到底发生了什么?
阑鹤缓了缓,终于有了些力气。他道:
阑鹤:奴才在永寿宫外等您,见您一直未出来,便有些奇怪,拉了一个宫人询问,那宫人却说您早就不在永寿宫里了。
阑鹤:奴才回到秋阑宫,一直等到亥时您还未归来,顿时就觉得不对,想去告诉皇上。谁知刚到乾清殿,还未见着皇上,就被人打晕了。
宋亚轩攒眉道:
宋亚轩一定是太后。
他自责道:
宋亚轩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阑鹤忙道:
阑鹤:您别这么说。是奴才没用,连皇上都没见着。
阑鹤:若是那时奴才能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来救您的。
宋亚轩叹了口气,道:
宋亚轩罢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阑鹤道:
阑鹤:如今也不知道太后娘娘要将我们送到哪去。
他压低了声音:
阑鹤:我们要逃出去吗?
阑鹤:趁车夫不注意,跳下马车。
宋亚轩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
阑鹤道:
阑鹤:我们要先解开绳子。
阑鹤:宋公子,奴才腰间有一把匕首,您拿出来。
宋亚轩照做了,阑鹤接过匕首,利落的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又帮宋亚轩解开。
宋亚轩立刻觉得轻松不少。
他静静听着外边的声响,车夫好像没什么动静。
他悄声对阑鹤说道:
宋亚轩走吧?
他们正要逃跑,一掀开前边的帘子,却发现出口被木板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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