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瑟瑟,阳光散满大地。
马嘉祺:艹……
难得马嘉祺说了一句脏话,竟然是因为他扣不上玻璃柜的门。当下真的有种想要拿东西砸烂那扇门的冲动。
张真源见他一直不从厨房出来,就走进去看看情况,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马嘉祺要拿磨刀石去砸那个玻璃门。
张真源:诶诶,别别别,马哥,放下!
他拿出马嘉祺手里的磨刀石,把它放得远远的,替他关上了玻璃门。随后又推着他走出厨房。
张真源:走吧走吧,去看会电视。
马嘉祺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当初怎么就听了那老夫老妻的话呢?买了这个破门。玻璃门没砸成,还要去看张真源精心挑选的那种无趣的伦理片。
马嘉祺:不看,老子要睡觉!
他径直走上楼,“砰”的一声摔门。
张真源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人就这样,平时怎么好脾气怎么来,一到易感期,感觉下一秒就要和别人干架,得亏那小孩没来。
张真源做了午餐放在桌上,给他发信息说“自己要出去一会儿”后,便轻合上门离开了。
马嘉祺皱着眉躺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总不自觉地想那天陆淇堵丁程鑫的样子,想着,就把床上的一个枕头扔在地上发泄。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就是控制不住去想,那些场景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映。
叮咚——
马嘉祺拿起另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闷住,在心里想着“张真源不会自己开门吗?!”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三声,马嘉祺不耐烦地走出房间去开门。
还没有去看到底是谁,马嘉祺就认为是张真源,冷冷地怼了他一句:
马嘉祺:钥匙不见了?不会自己开吗?
门前的丁程鑫一愣一愣的,什么时候给过我钥匙?而且为什么语气这么差,是不高兴吗?
马嘉祺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往屋里走。
屋里的柚木味似乎有点不寻常,有些呛鼻,没有平时那种好闻了。
丁程鑫:嘉祺……
马嘉祺听到了那个熟悉不过的声音,他皱着眉转过身,眼里附上一层危险的情绪。
马嘉祺:你来干什么?
丁程鑫:我……我来看看你。
马嘉祺: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丁程鑫像是被泼了桶冷水,从头凉到脚,根本想不出来平时脾气那么好的马嘉祺居然对他这样说话。
丁程鑫:你干嘛赶我走……
马嘉祺长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这样,但是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会做些什么。
马嘉祺:出去,算我求你了。
易感期里,什么都变得很了样,尤其是丁程鑫,信息素变得很诱人。马嘉祺最后一丝理智悬崖勒马,让他说出了这句话。
丁程鑫偏不,马嘉祺什么都不和他说,凭什么一个人担着,明明他也可以帮着分担一点的。丁程鑫走到沙发上坐着,打开了电视。
马嘉祺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发给张真源,径直走到他面前,遮住了电视里多彩的画面。
马嘉祺:我再问你一次。
马嘉祺:到底走不走?
丁程鑫对上他的视线,深褐色的眼里宛如一滩水,粼粼发光。
丁程鑫: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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