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和丁母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最后马嘉祺忍不住了,他朝丁母笑了笑,随后张口道:
马嘉祺:阿姨,我先回家了。
卫生间传来哗哗水流声,从门边探出个头,他含着牙膏沫含糊地说着。
丁程鑫别啊…窝,淮有题!
马嘉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他不想陪丁程鑫研究了,一周下来,天天研究压轴题,这谁受得了,况且今天确实有事要回去。
马嘉祺:我还有事,要回去一趟,下次先吧,好吗?
丁程鑫好吧……
马嘉祺:阿姨,程鑫,再见。
马嘉祺离开后,丁母看着在饭桌上老实吃早餐的儿子,揪起他的一边耳朵,咬牙切齿道:
丁母:昨晚有没有干什么?
丁程鑫吃早餐本来吃得好好的,被丁太太这么一揪,疼得呲牙咧嘴。
丁程鑫妈,你松手!你把我们想成什么样的人啊?!
丁母:真的没干什么?
丁程鑫能干什么!
丁母听到这才半信半疑地松开手,剩下丁程鑫心疼地摸着自己遭罪的耳朵。
另一边——
马嘉祺回到家,简单洗了个澡吃了早饭后,换上正西装,西装宽松一点,穿在他身上刚好,即刻便动身前往公司。
市中心高楼大厦林立,小车川流不息。
“小马总好。”
公司助理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去总裁办公室。今天是跟着他老爹在公司学习的日子。马嘉祺算是发现了,只要一得空,他老爹就巴不得赶紧教他学会所有的东西,好让他接手公司,自己和老婆安享晚年。
单面玻璃门内简约风的办公室和马嘉祺的卧室风格如出一辙,有其父必有其子,看来是真的了。
马嘉祺:爸。
马父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成熟而稳重。相反站在他对面的年轻人,倒是没显得那么成熟,倒有些青涩感和少年气。
——
丁程鑫叼着笔帽,面前摆着一本《高考数学》,大开着书页,他盯着题目看,可是半点题目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全是马嘉祺昨晚说的那句“在你高考前,我不会乱来。”
昨晚——
马嘉祺:这道题应该要代这个公式,联立三条方程,三个解。
又研究了好一会儿图形,少顷,马嘉祺瞥了眼手机的时间,1:28。
马嘉祺:很晚了,明天再解吧?
他活动了一下长时间低着而酸痛的后颈 ,语气温和地劝道。
丁程鑫看清时间后,在心里责备了自己一句,怎么不看时间。点点头答应道:
丁程鑫好。
见马嘉祺要起身,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这个人,马嘉祺把手机放入外套口袋里,检查了一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马嘉祺:我先走了,阿程睡吧,晚安。
丁程鑫不知道被什么驱使,他伸手抓住了马嘉祺的衣角。
丁程鑫很晚了,要不然……
他抿了抿唇,出于自尊心作祟,他说不出那样语气的话语。
马嘉祺:怎么了?要留我啊?
马嘉祺微弯下腰,声音低低地凑近他说
艹!这是人干的事?!干嘛说得那么奇怪啊,什么留不留的,这么晚了,让一个看起来就很诱人却不自知的Alpha自己回去,很不安全的好吗?
丁程鑫思来想去,感觉怎么说都有种很奇怪的暧昧感。
倒是一边的马嘉祺看到他这一副呆呆的样子,先被逗乐了。
马嘉祺:那阿程愿不愿意收留我一晚?
丁程鑫眨了眨忽闪忽闪的眼睛,点点头。
丁程鑫可以啊,不过
丁程鑫你睡哪?
马嘉祺和丁程鑫对上了视线,不约而同地看了一圈周围,好像就这一张床。
马嘉祺无奈地耸了耸肩,向他伸手道:
马嘉祺:有多余的被子吗?
丁程鑫诶,你,你不会是要……和我睡……同一张床吧……?
马嘉祺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温柔地笑道:
马嘉祺:小傻瓜,你在想什么呢?
马嘉祺:我是要打地铺,我说我要追你,但是在你高考之前我不会乱来的,而且我们这样被叔叔阿姨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呢?
拜托,真的容易让人想到别的地方去好吗?况且是这么一张含着笑意而温柔的脸。
丁程鑫噢,噢,也是。
于是就有了早上丁母和马嘉祺碰个正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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