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周六,丁程鑫也不用去学校,他就一直在家陪着马嘉祺。
马嘉祺醒来发现身侧没有人,只留有些淡淡的余香,离开应该有一会儿了。
休息了一晚后,酒的后劲还没消完,他刚坐起来,头疼就立马灌上来,脑仁剧痛,逼他又重新躺回床上。
马嘉祺:嘶。
马嘉祺撩了撩额前的发丝,昨晚的记忆被剪成一段段,他实在回忆不起有什么,只记得自己是被助理扶出酒宴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应该没对阿程做什么吧……
马嘉祺这样回忆着。
又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下了楼
厨房里传来煮沸食物的声音,香味在空气中飘荡。
马嘉祺轻轻走到厨房门边,静静看着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小孩。砧板上切有皮蛋丁,小孩系着棕色的围裙,手里的汤勺搅着锅里的粥,冒出腾腾热气。
丁程鑫:嗯?你醒啦?
马嘉祺从后面抱住了他,碎发擦着颈,有些细微的痒。
#马嘉祺:好香啊,在煮什么呢?
丁程鑫一抬下巴,看着锅里的粥。
丁程鑫:瘦肉粥。
丁程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丁程鑫:昨晚喝那么多酒啊。
马嘉祺的头抵在他的肩上,刚起来的声音还杂着点鼻音。
#马嘉祺:没有,就谈个合同。
丁程鑫:嘉祺。
#马嘉祺:嗯?
丁程鑫:答应我,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好不好?
不可置否,丁程鑫说什么,马嘉祺就应什么。
#马嘉祺:答应你,下次不会了。
马嘉祺不过接管公司大半年多,还只是个二十三岁的小年轻,胃本来也没对好,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丁程鑫回忆起昨晚睡到一半,马嘉祺突然嚷嚷着说“疼。”,问他哪里疼,也不回答,在梦里生生被疼醒。
最后大半夜打电话给张真源,叫他来看看。张真源来的时候,看到马嘉祺一幅醉醺醺的样子,边给他服药边骂了他几句。
张真源:想不到马总还挺拼命。
而一边的丁程鑫则毫不知情,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
#丁程鑫:张医生,他怎么了?
张真源挑起眉,哦,对哦,这小孩不知道啊。
张真源:没多大事,就胃病发作呗。
张真源:昨天就发作过一次,还敢喝酒。
#丁程鑫:昨天?
张真源不可否认地点点头,把事情同丁程鑫说明了,马嘉祺确实是发作过。
——
他从回忆的浪潮里拉回理智。
#丁程鑫:嘉祺,以后要记得按时一日三餐。
马嘉祺:啊?你知道了?
马嘉祺光看他的侧脸都知道,他眼里盛满了心疼的情绪。
马嘉祺:那是个例外,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向你保证。
#丁程鑫:这可是你说的。
马嘉祺:一言为定。
也许是他们俩生性都很温柔的原因吧,他们处理事情时,总喜欢按着最温柔的方法来,没有轰轰烈烈的过程,留有细水长流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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