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锦书:“白恣,那颗星不见了,只有一轮明月了,等到月圆之时,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女孩弯弯的柳叶眉因这月光而显得俏皮可爱,又踮起脚尖试图抓住黑夜中的萤光,很不安分。
身旁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替她捏下杂草碎花,他的眼眶有些泛红,但慵懒的表情掩盖了这一切,使他的表情在黑暗之中难辨难分。
白恣:“锦书,这个承诺我会刻在我的血肉里。”
白恣:“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会帮你实现。”
白恣往前一步走近女孩,离得更近一步,带着夜色独有的沉醉,他俩则是浸在醉意里的有情人而已。
忽然一会,白恣单手抱起了眼前的女孩。
白恣:“锦书。”
少女锦书:“嗯?”
白恣:“现在虽然没有光明,但不代表我们会陷入黑暗。”
女孩掀了掀眼皮,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说话。
白恣:“你是我永远的十二时辰。”
少女锦书:“白恣……”
他俯下身,诱骗少女的芳泽,演绎着这世间男女再也普通不过的情爱之事。
少女锦书:“唔……”
—柳疏院—
龙套1:“切,不过是一个小倌儿,装什么贞烈,还说成亲。”
龙套2:“嘘,小声点,这小倌儿心里有点问题,惹不得。”
龙套2:“啧啧,走吧,晦气。”
月圆之夜,今日的柳疏院很特别,二楼的楼层被一个头牌小倌儿包场了。
二楼的楼层一改浮夸的风月景象,换上了红色的花绢,而白恣也换上了肃穆的喜服。
没有喜悦的唢呐,也没有吆喝的讨喜酒的声音,也没有人闹洞房........
只有这柳疏院外的一轮明月格外明亮。
月光下,男人发丝半挽着,发丝系着一条艳红的丝带。
夜风揽过,那一缕红丝撩起,露出了他线条优美的洁白的脖颈,光洁的皮肤在朦胧的月光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
我是白恣,我的新娘是当今君主——锦书。
我早就知道了,她将会是未来的王,可我还是忍不住纵容她去撩拨我,我心甘情愿地贯彻到底。
因为我这条命,是她给的。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白恣:“锦书,我的女孩,我来履行我们成亲的承诺了。”
白恣:“只是,没有新娘罢了。”
洞房里的婴儿在哭泣,那未敞开喉咙的啼哭差点把红烛给惊灭。
但,孩子,请等等爹爹一会儿,我就来哄你。
这是她的承诺,也是我的南柯一梦,但即使是泡沫,我想在被戳破之前可以灿烂点。
我小心翼翼地跨火盆,扯喜带,认认真真地拜天地,热泪盈眶地夫妻对拜。
终于,礼毕。
我无数次期待和想象,我的新娘娇羞的模样。
此刻,我又好像看到了——烛火摇曳,真的好似看见,一身着瑰红色喜服的锦书,眉目娇羞,垂下了眸子,等着我。
白恣:“是真的吗?”
我心头一紧,扑过去,想要抓住那一抹倩影。
结果什么也没有,只有那圆圆的明月和看不尽的黑暗。
又是这样,我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了,锦书我不恨你,真的恨不起来,因为——我没资格恨。
我抱起我们的孩子,孩子的柳叶眉像你,仰月唇大概像我吧,每每看到这里,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亲昵地刮了刮孩子的仰月唇。
白恣:“别像我啊,孩子。”
白恣:“可是,孩子,你终究还是来到了我的身边。”
白恣:“锦书,你不要我们孩子,可他是我唯一的牵挂啊。”
白恣:“我舍不得,呵,我就是个自私的男人吧。”
温热的泪混着滚烫的委屈、无奈、卑微尽数在我的心口处嚼碎,然后慢慢消化。
生活真的太苦涩了,不如,孩子,唤你:
白恣:“苏苏可好?”
白恣:“白苏。”
怀里的婴儿被抱着的男人低沉的温柔哄着,似是这月光柔软的光,“润”物细无声,婴儿像是听懂了,也咯咯地眯着眼停止了哭泣,甜甜地笑了。
那一笑,洗涤了白恣的所有的累,好似也可以重新看到希望。
某青稞:后面会说清楚白恣和锦书的“那些往事”
某青稞:遇见爱之后,他卑微到尘埃里——因为他只是风月场合里卑微的头牌小倌儿,而她却是一国之主。
某青稞:这身份的围墙,是比山高比水深,是迈不过去的鸿沟。
某青稞:问他后悔吗?
某青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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