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点头的宋辞顿了顿,他一脸的惊讶,突然栖身靠近任知了,一把扣住了她的脉搏,细细的诊断起来。
约摸过了几秒后,他把任知了的胳膊一甩,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可是弯弯的桃花眼里却没有了一丝笑意,他道,“他就这么让你心悦,心悦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么?”
任知了面上一片茫然,他这是什么意思?
宋辞虽然有些愤怒,可任知了的一脸茫然还是让他感到了心疼。是啊,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的守护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心疼呢!
“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虽然心疼,可还是愤怒,就是这么的纠结,语气也不是那么的和蔼。
任知了想了想,又想了想,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她,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身份,所处何地,如果他可以科普一下,她任知了绝对是喜闻乐见的呀。
任知了认真的问道,“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么?”
宋辞叹气,半响后才回答,“你闺名任知了,是郦国尚书任田轶的二女儿,上有一兄长,下有一弟一妹。”
任知了侧首,低语,“原来她的名字和我一样,长的也和我一样,我和这个名叫任知了的姑娘到底有何渊源呢?”
宋辞皱眉,“你在说什么?”
任知了抬头,“我是不是侧室所出?或者我是不是任田轶的亲生女儿?”
“任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问出这样的话,你是在至你母亲于何地?”或许宋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在不经意间提高了许多,“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宋辞的反应是在任知了的意料之外的,“对不起,对不起…”任知了马上道歉,随后又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在尚书府的地位也太低了一些,所以才会这么问的,如果是嫡出,又怎会有如今这样的处境?”
“你是嫡出。”宋辞的这四个字让任知了又疑惑了,刚想开口再问,宋辞马上又给出了答案,“你的娘亲是我的小师叔,十六年前无意中救了身受重伤的任田轶回来”
“在日后的几个月内,你娘亲不分日夜的悉心照顾他,朝夕相处中两人情愫暗生。后你母亲不顾自己已有婚约,不顾辞中众人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任田轶,两人偷偷拜过了堂,在怀上了你之后,你娘亲跟着任田轶叛出了韶华辞,从此音讯全无。”
任知了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开头,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里酸酸的,不知是为自己,是为曾经的任知了,还是她的娘亲。
“当我们再次听到你娘亲消息的时候,她早已不在人世,只留下了年幼的你。”
任知了紧紧的攥着双手,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她,她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因为生你大伤元气,没多久就去了。至于是真是假,现在也已经无从考证了。”
“你刚说我上有一兄长?那他当时认识我母亲的时候,就已娶亲了?他骗了娘亲?”
宋辞摇头,“他当时没有娶亲,你兄长,你兄长是当时的通房丫头生下的。自始至终,与他拜过天地,明媒正娶的人只有你娘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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