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郡主:“什么?那小蹄子竟然没事!”
一位美妇人,身穿紫色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一张保养甚好的脸气的皱了起来,指如削葱,染了凤仙花的长指甲更衬得那手芊芊如玉。
忽略了那人手中的红漆木牌子,倒真是好手。
齐燕郡主:“这小蹄子那么警觉?”
群演:“娘娘,这五姑娘心眼可多着呢!外人皆道五姑娘是个实心眼儿,实则不然!这木牌子雕工粗糙,不细看却看不出来,明显是赶时间仿出来的!”
“啪”。
美人把牌子一扔,显然是气的不轻。
齐燕郡主:“骑射?马蹄弓箭可都是不长眼的!下去吧。”
群演:“明白。”
箫晴染几乎快揪秃了头发才背出来了两句诗,她第一次听到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对诗歌无感。
后来是因为一首歌她才开始认真思量诗中的意境。
数学总共考两道题,箫晴染一看,乐了。
这人一高兴就是不一样!她瞬间感觉上一堂考试被揪秃了的头发立马就长出来了。
总共两道题一道是鸡兔同笼一道是勾股定理,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箫晴染大笔一挥。
不愧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加上高等教育的人!这写起题来就是不一样!以至于她听到隔壁小姑娘的抽气声,心里生出一股学霸的骄傲。
想到这里箫晴染不经想说一句:感谢国家感谢老师感谢义务教育。
考试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许提前出考场,所以箫晴染在确保卷面整洁的情况下言简意赅的完成考试,写字就花去了她三个月的功力。
她还得大大方方地承认一句她从来不是什么端正的人,所以字写不端正也不能强求。
当年箫铤是有意让她练小楷的,结果箫晴染连着好几天哭丧着脸,并且扬言道自己就是去练小篆也不要写楷书。
也许是箫铤真怕箫晴染成了刻章小家,所以才请来了师傅引导她写行书。
考场一出来就得去下一个。
这次考棋。
她爱下象棋(以她那个脑筋和智商,还下不了围棋。)
象棋围棋,一是霸道一为王道,从下棋便可看出一人的性子。
箫晴染简单粗暴,象棋排兵布阵,最适合她。
选考“棋”这一类的女孩儿本来就少,所以还是问答环节的。
箫晴染排着队进了一间屋子,可能是为了防止监考老师作弊,所以学生和老师都是隔层纱的。
一进去便有小书童过来把她的考试牌子拿走递给纱帘的那边。
能看见人影儿但是看不清。
夫子:“坐。”
箫晴染略一屈膝,坐好。
夫子:“为什么选考‘棋’?”
箫晴染“因为喜欢。”
夫子:“为何不选插花茶道?”
箫晴染“回夫子的话,学生心不灵手不巧,且对插花茶道并无兴趣。”
夫子:“那么你喜欢下围棋还是下象棋?”
箫晴染“象棋。”
夫子:“为何?”
箫晴染“象棋排兵布阵,围棋却步步惊心,学生绕不过来围棋的道。”
箫晴染端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语音清淡甚至有些玩笑。
监考老师听着只觉得轻松。
这小女孩考试都不紧张的吗?甚至搁这跟她开起自己玩笑了!
夫子:“很好。”
女夫子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感情,她招了招手,一旁的书童就上前将牌子递还给箫晴染。
箫晴染站起来,再次行屈膝礼。
回到最初等待的大亭子,箫晴染有点饿了。
洛溱琴:“嗨。”
箫晴染一抬头,见了一个青衣服女孩子,温柔却有些瑟缩。
她呼吸一滞。
好熟悉的脸!
……
箫晴染“姑娘好。”
这都什么开场白……
“箫姑娘不记得了吗?我是……”
箫晴染“咱俩是不是一左一右领过牌子?”
洛溱琴:“嗯,对对对!”
箫晴染“还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洛溱琴:“……”
洛溱琴:“我是洛溱琴,陈府匆匆一别,还没来得及和姐姐说说话呢!”
箫晴染“呦!洛姑娘!”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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