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歌:“乌岭,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要是达成一致,恐怕南朝这一方也说不了吧……”
乌岭见怎么说,都说不动,立刻拿出一份地图,
乌岭:“乌北和南朝的边境,虽有接壤之处,但多为山地和悬崖,极为不便。”
乌岭:“我来到这里,见到太子殿下,已经是格外的荣幸,所以自然是拿出我能拿出的诚意。既然边境不接壤,那我们就让他接壤。”
于南歌一下子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有过这个想法却也没这个执念,一个小国本就不值一提。
于南歌:“乌岭,这可是你说的,你想对月氏如何,我就当没听过,我也没有这个意思。”
乌岭:“这是自然,太子殿下,我还要靠月氏帮我把乌塞解决了呢,怎能现在就卸磨杀驴?”
于南歌站起身,走到那张规划好的地图,思索着什么。
现在的乌北,经过这场战争虽然损失了,但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要想办法削弱。况且乌岭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月氏呢?一个小国,近些年逐渐国力壮大,表面上看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暗藏的实力,绝对与不亚于月氏,孟樽月他也是有点水平,一个太子掌控了全局。
这两个国家在边境,相互制衡着总有好处。不过这两个人……啧啧。
于南歌:“你们乌北跟月氏的事情,我不过问,贸易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给月氏和你们乌北都是一样的结果。”
乌岭:“太子殿下不要太谨慎,乌岭敢拿自己的性命起誓,此生不敢做对南朝不利的事情。”
于南歌:“哼。”
一个字回答了他的态度,乌北人说话的信用本就极低。
于南歌:“但愿你别哪天失去了性命。”
——
孟樽月:“小淮淮。”
半夜屋子外面传来幽怨的声响,季思淮耳朵上的棉花都堵不住的幽怨。
孟樽月:“我错了,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咚!”是枕头撞在窗户上的声音 外面的声音立刻静了下来。
季思淮蒙上被子换个姿势继续睡,不是不想搭理他,而是他非要挑这个点过来。
孟樽月知道她的起床气有多重,只敢这样试探性地问一问。
季思淮:“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让我先睡一会。”
屋子里传出令他稍微欢喜的声音,然后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睡了?(#゚Д゚)
孟樽月轻声地把门打开,钻进屋子里,看着季思淮姿势极为不雅地趴在床铺上呼呼大睡。
也许是眼睛里有滤镜的缘故,他不觉得季思淮有什么不妥。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或者十分强大不受琐事左右的人,绝对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季思淮她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人,小时候也许和家人没有什么好的回忆,所以,怎么能再次忍受被抛弃吗?换个立场讲,这要是他,他可能也会生气。
所以她这样,已经是很好了。
他像一只狗狗,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但愿她起来看见自己别生气吧……要是在外面等着,肯定会被路程那厮给赶走。
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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