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白竹(司墨……)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的主人回过头来。
他的那双眼睛阴暗得深沉。
他的眼睛……黑得似乎要滴出墨水来……
可当他的眼对上施白竹的眸时,眼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温柔和宠爱。
他的眼神里有故事……
他有话想对她说……
施将军:你谓何人?!
施将军:本将军管教自己的子女,与你何干?!
晏司墨转过头来,对着施将军,眼神又恢复那冷色。
冷冷地盯着他。
施将军:你……你有何意思啊?!
施将军:这样盯着我作甚?!莫还不是想把我吃了?!
“哈哈哈哈……”
周围一阵轰然大笑。
“这黄毛小子难道还真以为自己那么能耐?”
“我们施将军曾独自率兵打战,以五万卒士战胜二十万大军。”
“就他这小身板?呵……”
四周是一片冷嘲热讽。
晏司墨抬眸看了看四周。
淡淡地说道:
晏司墨:给你一次机会。让我带她走。
施将军:凭什么?这是本将军的子女,凭什么让你带走?!
晏司墨:她不是。
晏司墨:她是我的。
施将军的缩在袍袖下的手指动了动,脸上戏谑的模样收了起来。
施将军:……
施将军:孽障!
施将军:本将军养了你十几年!你就这样找了个野男人?!
手上的戒尺又高高地扬起。
砰……
戒尺还没落下已经被晏司墨打开,骨节分明的手狠狠的掐在了施将军的脖子上。
晏司墨:我说过了,她是我的。
晏司墨:让你不要动她。
施将军:额……咳……
施将军的脖子已经被掐得紫红,使他疼痛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四周众人的喧哗声骤然停止。
此时一片鸦雀无声。
施将军使劲用手扒拉着掐在脖子上的手,奈何力气不够。
一个将军,就这样被人掐着脖子举在空中,无法反击与挣脱……
何其大的耻辱啊!
施白竹好了,司墨,松手了,我们走吧。
晏司墨:……好。
晏司墨回过头对施白竹温柔一笑,马上把手松开了。
忽然间的失重感使施将军无法保持平衡,措手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院里又是一片喧笑声。
而此时,晏司墨、施白竹二人早已不在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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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古人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薛漾已经在准备睡觉了。
谭梦雪拿着一封休书,准备做一件大事儿了。
谭梦雪(参了迷药的酒已经准备好了,休书也准备好了。这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谭梦雪王爷~
薛漾:
听见谭梦雪骚气的声音,薛漾只感到一阵恶心。
薛漾:咳。王妃要作甚?
谭梦雪你看我这里有两杯酒,结婚那晚我们没有喝交杯酒,要不今日……来补上吧。
薛漾:……本王不喜欢喝酒。
谭梦雪……
谭梦雪把那杯掺了迷药的酒往桌上一甩,只洒出了一点儿酒,酒杯依旧稳妥妥的立在桌上。
谭梦雪给爷喝!
薛漾:……
薛漾:你身后藏着什么?
--本话完--
饭桶:
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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