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诺:“这…”
风依诺捂唇轻呼,眼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穿石绕檐。
入门后,只见两个小道,左旁小道灯火通明,正前方有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圆形拱门,门上黑色匾额上书“挽院”两个烫金大字!
右旁小道栽种的都是樱树,一条铺满白色小石的花径蜿蜒通向一座小楼前,小楼是以白石砌造的,从二楼阳台上垂下翠绿攀藤爬伏,底层的曲廊围栏伴著海棠碧桃,冰花格子窗的窗槛上漆著浅浅的蓝,封窗的水晶还雕刻着樱花,这座挽月楼,竟如仙境般优雅。
在往前走是一塘湖水,大概三个篮球场一般大,湖上一亭水榭,水榭被半透明的帘子半掩盖着。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花间笑:“你来了~”
一个酥软的男音惊醒了沉醉琴声中的风依诺。
风依诺顺着声音看过去——
那是一个半跪在地面抚琴的男子,生的极美。长眉若柳,坚挺的鼻,玫瑰色的唇,妖艳狭长的瑞凤眸,白皙的肌肤带着一丝丝粉色,如同院子里盛开的樱花。一身淡粉的长衫微微有些湿,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三千青丝毫无装饰的披在雪白颈后,正笑脸吟吟的看着她。
这个世界是盛产美男么?
风依诺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迈开步子走进水榭:
#风依诺:“公子的琴声很好听。”
花间笑:“呵呵,姑娘谬赞了。”
男子掩唇轻笑,
花间笑:“比起挽儿姐姐,小生还不过她的一根手指呢。”
风依诺坐在水榭旁边,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一丝疑问。
#风依诺:“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花间笑:“在下花间笑。既然这座院子的主人回来了,那在下就先行离开了,后会有期哟,小诺儿。”
花间笑掩唇娇笑,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风依诺脚下的琴,抬脚起身,只是奇异的是,他每走的一步都会盛开一朵樱花。
花间笑离去后,风依诺若有所思的拿起那把古琴,用念力劈成两半,一张纸条缓缓飘出——
“我欲乘风西去…”
风依诺看着那张纸条愣了神,
#风依诺:“我欲乘风西去…”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断琴碍眼,风依诺干脆的烧毁了古琴,瞬间风起云涌,一阵狂风暴雨突如其来笼罩了整个风氏族。
雷电带着惩罚的意味随意劈打着,风依诺感觉墟鼎里的凤凰蛋正在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挣扎着出来。
风依诺想了想,将它放出来。
结果这家伙简直是招雷的体质啊!几乎五六道闪电径直像它劈来,风依诺收都收不回。
劈完之后,一切风平浪静。
这蛋该不会被劈熟了吧…
风依诺用手指戳了戳,没动静…
天啊?!
小凤凰还没出生就死了?
风依诺赶紧将蛋抱起,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念力轻轻的探,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还好,小家伙好得很。
不过那雷应该不是平常雷,她感觉这小家伙似乎强悍了不少,心跳也更有力了些。
安静之后,风依诺感觉整座挽院的阴气都不见了,四周的灵草灵树生机勃勃,就连外边的黑色飞禽也全都不见了影子。
原来那个琴是关键,应该是叶挽留下来护着这座挽院的。
至于花间笑,风依诺实在想不出来他是何许人。
他称叶挽为姐姐,却又不同姓。
叶挽留下的秘密,似乎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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