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被踩的沙沙直响,风铃也随风摆动,好听的声音彻响了林子。
十有八九就是这了吧,苏离又往前去了去。
虽说林子静谧,但她也不能掉以轻心。按着穿越文的套路来,越是安静越不对劲。
仿佛是要验证苏离的脑洞一样,苏离一脚踩到了一条被枝叶掩盖这的绳子,一瞬间,风铃更加剧烈的响了起来。
该死,她暗骂了一声,忙往地上摸索气一根树枝来。
逃定是逃不掉了,这一林子的枯枝树叶的,根本没处躲。既然是问得到的林子,更加按理来说是不会没人的,而它没人,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这里的人就知道了自己跑了进来。
倒不如就这样等着。
她把身子往树干上靠了靠,捡起的树枝往身后拢了拢。果然没过一分钟,一个人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苏离看似低头,实则打量着来人的脚步。
不急不缓,也没有什么凌乱的感觉,看来倒是没搅了人家好事。
言景辞苏玄清?
苏离:啊。
苏离愣了一秒,才记起是在叫自己,应了声。才愣觉得不对。
抬头一看,那穿着浅绿色的衣服竟是言景辞!
苏离:是你?
她立刻把疑问问出了口。
言景辞定定的望了几眼,才回答道。
言景辞什么?
苏离:那封信是你所写?
言景辞那封?未曾。
她点点头,轻轻咬着手指骨节处开始想。不对,为什么言景辞在这?不该是言訏吗。按理来说,不是什么绝密去处也不应该啊。连皇室的人都不避的吗?私通敌国公主可是死罪。难道是我找错了?也不应该啊,这里确实像啊,漫山遍野的只有这么一片,而且临近玄荆国啊,确实很适合苏玄清同那人私会啊。
可是言景辞全然不知定不会作假。再者身份了然,他门就算没见过面,也不应该啊。
后知后觉,苏离像是懂了什么一愣。了然于心,言訏定同言景辞关系匪浅。
苏离:言景辞,言訏你可知道他在哪?
言景辞又来回望了她几眼,硬生生的让苏离觉得她错了。
言景辞皇兄,已回京面见皇上了。
不出所料!什么?!走了?!
苏离:那便烦劳王爷将这封信笺同这块玉佩转交给他,告诉他后天午时,雪枫林相会。
苏离将那封白鹿纸所写的信交与他,随着的是一块刻着清字的玉佩。
也不等拒绝,直接道了声多谢就告辞了。毕竟苏离同他于心有愧,确实不可多留。
苏离抽身下了山。就近寻了家客栈。想起了那个威王,他定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为什么却让自己听了他们的计划,放心让自己动手除了言景辞,而至今却没有音讯更没有消息。
这又是为何?
这次明明拿了他作挡箭牌的,怎么还不现身。
言景辞未死,他也不出,坐观虎斗,可谓是心思歹毒。若莜儿也回到了言景辞身边,我也没死,他这一盘好棋真不知是要往哪走。
但苏离也觉得快了,他会出现的,所以她在等。
此次要搞清楚的不单单是那楼里的人,还要让借那威王的手搞清楚到底同若莜儿相好的那批杀手。
一举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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