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月见穆南书突然话语沉重,心虚地舔了舔嘴角,刚刚的话是不是冒犯到他母亲了。
“嗯?”穆南书皱着眉、眯着眼睛,右手杵着床边。
说太后坏话了。
“没、没说什么。”苏浅月躲过穆南书的眼神,轻轻地别过头。
穆南书叹了一口气,抬起杵着的手,整个人晃了一下。
盯着自己的靴尖,心想着,这小娥子,还当真有难言之隐。
那不行,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
抬眸转头,抬起二郎腿,挑眉给苏浅月使眼色,那意思是让苏浅月看他。
“什么?”苏浅月抬眸就看见了穆南书晃动的脚在他腿上招摇着。
穆南书轻轻地撩起裤腿,露出纯白的袜子,“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苏浅月一头雾水,眼前的病秧子好像今日比她还有病,“看不出来。你到底要说什么,说呗!您老人家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摄政王不是想骂谁就骂谁,想整谁就整谁。
烧、杀、折磨……
穆南书挑眉撇嘴,这人真是没情趣,直接说出来多无趣。他反手一把撩开苏浅月腿上的凉被。
“哎,你干嘛?”苏浅月惊慌失措的样子撞进了穆南书的心里。
那样子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
“自己看你脚踝。”穆南书得意地提醒了苏浅月。
苏浅月赶紧把被子盖好,两脚并拢,在一起戳了戳,蹭了蹭。
脚上没穿袜子,怎么了。
被子里的两脚再次分开,苏浅月这才想起了什么。
脚上没有铃铛的声音了。
脚踝上没有冰凉的感觉了。
“你是说脚链?!”苏浅月淡淡地语气,一点自信也没有。
怪她太大意,竟然没有好好关注一下原主的所有遗物。
她的一切心思都给了朱砂耳钉,给了神秘的空间。就连睡觉都是梦与空间紧紧相依。
“嗯,脚链怎么了?”
“脚链好像不在了。”
“呵呵”,穆南书难得失笑,“什么叫不在了,那是丢了。”
“嗯。”苏浅月心里呼了一口气,原来是丢了。
苏浅月:丢了就丢了吧,幸好没被他捡到,要是他给我假的,我也试识不出。“被本王捡到了。”穆南书很是得意。
苏浅月真的想死,她这嘴真真的没谁了,“还我,谢谢!”
“它坏了。”穆南书假装地在袖口里掏了掏。
苏浅月看着今日异常怪异地穆南书,多想了几分。
他这是威胁人呢。
这男人可真是的,不就想知道苏太医到底说了什么了吗。
“殿下,不想给就算了。它又不值钱。”
“当真?”穆南书终于摸到了朱砂脚链,“琼州刺史之女就是大方,出自清潭大师之手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是苏浅月不知道的缘由,毕竟一醒来就戴在脚上了。
但是清潭大师之作,必定是价值不菲的,要是给了旁人那怪可惜的。
她赶紧紧闭双眼装不忍心,实际是掩盖自己的心疼。
穆南书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青芽的一席话,从中得知这朱砂脚链对苏浅月的重要性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有了想亲自还给她的决定。
他见她闭眼,他索性掏出来脚链,亲自给苏浅月戴上。
“你、”苏浅月猛地睁眼,脚踝就被穆南书强有力地拉出了被外,一种熟悉的冰凉让她慌神。这可让人如何是好,“你不是说坏了吗?”
“早就修好了。”穆南书背对着苏浅月嘴角勾起。
就在你眼皮底下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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