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为何要走?白白让那个公主占了便宜。”
街市上清槐嘟着嘴不满的问着苏念汐。
“人家是公主,你家小姐只是将军之女,咱们惹不起。”
苏念汐不咸不淡的回了她一句便不再说话,清槐虽然不满也只是堵了堵嘴没再说什么,主仆两散着步来到了一家店铺的门前。
“小姐,这里就是医舍了。”
看着悬挂在头顶的古朴匾额,苏念汐的思绪飘回昨晚。
昨晚清槐拿着整理好的地契房契给她,她挨个的看过,这个医舍让她记忆很深,一来,是因为她学医,二来,这名字有种亲切舒服的感觉。
“医舍?这名字起的倒是好。”
“小姐,这名字是少夫人取得。”
苏卓站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手中的那纸契约。
“我娘取得?怪不得会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卓叔,我娘是个怎样的女子?”
“少夫人是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听说是在少将军去边关的路上遇见的,少夫人救了连日赶路而体力不支的少将军,于是两人便坠入了爱河。”
“我娘也是大夫吗?”
“是啊,少夫人跟少将军来到这里开的第一家便是这医舍,她说医者当已病人为最大,即使来瞧病也要让他们如在自己家中一般自在,这样有利于病症的好转,而且少夫人对富人和穷人都一视同仁,没有贵贱之分。”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
清槐见苏念汐站在门口发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进去吧。”
被清槐拉回思绪的苏念汐理了理情绪抬脚走了进去,昨夜是第一次听到这具身体母亲的事情,那大约是个好母亲,只可惜自己见不到了。
清槐见她进去,赶忙快走几步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去那熟悉的药香便充斥了整个鼻腔,让人很是兴奋,苏念汐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医舍的内部装点的很是气派,左手边是摆放着药柜,药柜上贴着每一种药的名字,店里的学徒忙着从那一个个的药柜中抓药,然后用手里的秤计算着计量,右边摆放着一个古朴的木桌,桌后坐着一位慈颜善目的老人正给病人切病,后面还排了长长的队伍,只是瞧着衣着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苏念汐瞧了片刻正准备喊人去找掌柜,外面跌跌撞撞进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手中抱着一个幼童,苏念汐往旁边站了站,让出了位置,那妇人抱着孩子直直的朝那大夫跑去。
“蔡郎中,请您救救我的孩子。”
妇人抱着孩子冲到那老人面前,所到之处那些人都纷纷掩住口鼻,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妇人。
被唤做蔡郎中的老人站起身正准备接过孩子瞧一瞧,那妇人却突然被人推的一个趔趄,险些将孩子摔倒。
“嚷嚷什么?瞧你这样子,你有钱瞧病吗?蔡郎中很忙,没钱赶紧走。”
蔡郎中身边的男子凶神恶煞的瞧着那妇人,妇人满脸泪痕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蔡郎中只是摇了摇头又坐了下去,一脸的无可奈何,那妇人哭了半晌将孩子放下朝着蔡郎中磕头求救,那一声声的脆响让人心里听着气愤。
“小姐,他们太欺负人了。”
“清槐,将人扶起来。”
苏念汐一吩咐完清槐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了那妇人,妇人的额上已红了一片,那悲戚的模样让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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