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青衣,她清丽淡雅,冷情似水;一袭红衣,“他”红眸妖异,尊贵凌然,又仙又邪。
加之一男一女,一者年龄大了三岁,他便从未想过他们是同一人。
风华啊,那是天下闻名的少年奇才,难怪她的人心底总有他配不上她的想法。
突然记起南疆森林时她一身红衣,那时自己总感觉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锋芒意味,难怪,他分明感觉她是喜欢红衣的,却又鲜少穿。
或许,是她每次穿起红衣,就会想起曾经自己是一个杀手,无情无义,杀过无数有罪或无辜的人。
宫离殇捂着胸口,有些心疼。
“她侥幸活下来,不安分守己又跑去凤都,养着一群亡命之徒与四国为敌,一场战役就死了无数人。离殇,她这就是在扰乱天下格局。”
宫离殇吸了口气,看向杀神,目光坚定。
“风隐城虽有数年时间大部分人都是亡命之徒,干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但自从她去了风隐城,养着一城百姓,再无人做过任何危害社稷的事。”
“甚至,她于四国建立百草堂,救治了无数看不清病的百姓。”
“四国来战,她不带领兵马反抗,难道要任人讨伐吗?不是她与四国为敌,是四国与她为难。”
杀神目光沉了下来,“宫离殇,你这是铁定要与本尊作对?”
宫离殇俯身一拜,而后挺直了腰板。
“离殇一身本事源于师父,又得师父渡了几十年内力,才能以及冠之身位于顶尖高手之列。然离殇深知师父实力莫测,离殇望尘莫及,不敢与师父作对,只是玥儿,我护定了。”
“砰!”
宫离殇的身子如纸一般飞了出去,落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喉咙一痒,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而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身边绝形贴身伺候着。
他五脏六腑皆受了内伤,动弹不得,在绝形的伺候下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他发过一次烧,昏昏沉沉了半个月,这几天才有好转。
自那日和杀神不愉快的聊天结束后,宫离殇和绝形可以说就被软禁了。
吃穿用度都没有克扣他们,但人却不能离开杀殿。
杀神的意思,便是宫离殇要点头答应杀了萧玥才会放他们离开。
绝形不知内情,只当宫离殇哪里和杀神产生了分歧,杀神便给了他惩罚,宫离殇性子倔,是以不肯低头。
他将桌子里其中一封信塞进信筒,放飞了鸽子。
桌子里还有几封信,连同这一个多月来寄去望舒城的信一起,都是在宫离殇去见杀神前就写好的。
这些日子,绝形每隔几日,就寄一封信过去,间隔时间有时长,有时短。
做完这一切,绝形给宫离殇倒了杯温水,欲言又止。
宫离殇喝了水,“想说什么直接说。”
绝形斟酌着语句,“主子,您要不就向殿主服个软吧,这都七月中旬了,郡主还等着你回去呢。”
“不可能!”
宫离殇捏紧了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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