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觉得夫郎抱的太紧了,想推开一点,可刚刚又听到夫郎喊疼……
是哪里受伤了吗?
苏庆:疼……
帝沫想问苏庆哪里疼,可看到苏庆眉眼上染上了一丝伤感。
一遍遍揉着苏庆的脸,安慰着他。
帝沫不难受,告诉妻主哪里疼?
苏庆收捡起自己的阴暗,头靠的更重了些,看着帝沫的眼睛,眼神温柔仿佛坠入银河。
妻主的眼神……好温柔。
让他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帝沫看苏庆不说话,有点想给他检查一下,苏庆的疼字好像带着刀刃,扎着她的心。
帝沫让妻主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帝沫的话融化了苏庆心头的冰凉。
算了算时间,应该都丑时晚上了。
感到肩膀一凉,苏庆雪嫩滑软的双肩露在外面,他连忙抓住帝沫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抱着妻主,那寒风刺骨的身子顿时有了温暖。
帝沫见苏庆死死的抓住她的衣襟,也任由他抓着了。
他感受着妻主身上的温暖,妻主还是妻主,疼他爱他的妻主,妻主并没有回到以前,真好。
以前的妻主对他阴狠又毒辣,眼底没有任何的温度,那黑沉的脸让他害怕。
他那时还想,那女子不是个好人,他也不当善类,苏庆看到了自己满脸狰狞的样子,他每次都咒那女人打架被打死。
原来他真的想过要害妻主……
模糊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如果妻主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
流浪的时候,人贩子让他去坑蒙拐骗,他不愿意,被人贩子一顿打,饭也不给他吃。
那时候他小,人贩子让小孩去骗人,要钱,偷钱。
他为了生存,去骗,去偷,尝到了点甜头,他就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他真的坏透了。
苏庆没有告诉妻主这些,他还怕妻主知道,对他眉宇间都是厌恶。
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苏庆紧紧依偎着帝沫,深呼吸,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帝沫不难受,不难受,我明天给你做红烧狮子头,买你最喜欢的绿豆糕吃
苏庆听着帝沫溺爱的语气,他不值得,他不值得妻主对他那么好。
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又怎么配得上这种温柔。
苏庆:妻主,你还会变成以前那样子吗?
帝沫一听,怎么突然问她这个,当然不会了,她又不是原主。
帝沫不会的
帝沫把苏庆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个淡淡的笑。
苏庆:那妻主,你会不要我吗?
苏庆生怕听到他不想听的回答。
帝沫不要乱想,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妻主……是他的。
那妻主,你能不能只是我的,只属于我。
突然有个东西跳了上来,苏庆感觉到怀里的一阵重量,吓得想坐起来,被帝沫给按住了。
苏庆:妻主,什么东西,给跳上来了,还在动
黑乎乎的,他也看不清楚。
帝沫不用管,是……我买的一只狐狸,叫白沫
帝沫看白沫想往苏庆怀里钻,眸子隐约冷意。
明明她是它的宿主,怎么跟她夫郎这么亲,是不是想抢她夫郎?
帝沫下去
白沫听着帝沫清冷疏离的声音,可怜巴巴的下了床,卧到一边。
苏庆:妻主,是什么样的狐狸啊?
帝沫很普通的一只狐狸,就尾巴有点不一样而已
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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