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为什么平白无故就革了本将军的职,皇后怕是没有这个资格吧?”孙容心里比谁都明白,她就是顶着这个将军的头衔来欺压百姓,克扣军粮。
她私底下还强抢民男,逼死了人家的爹娘。
唐玉沫冷眼以对,指着桌子上的长剑道::“本宫是没有资格,但这把银沫剑该有资格了吧,皇家祖训,持此银沫剑者,便拥有最高的行驶权利,如果有人不听命于此,就斩于银沫剑下,难道孙将军想让这银沫剑尝尝你的血吗?”
“啊……”孙容一怔,目光闪烁,脸上一片铁青,不敢直视银沫剑。
唐玉沫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遥凤。由你来代替孙容的位置。”
“末将定不辱使命。”叶遥凤带着半数以上的叶家军离开公堂。
叶家军对唐玉沫带着一种由衷的敬佩感。
孙容的眼神里隐藏着恨意,可是又不好发作。
唐玉沫笑了笑:“孙容,你可有什么不服气的吗?”
“我怎么敢不服气呢,不过,那些将士都是我的人,她们怎么会听别人的调遣呢,肯定是不肯的,再说了,那个人连个兵部尚书都不算!”孙容眸中闪过寒意,额头青筋都蹦出来了。
“这样啊,这件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师爷可觉得本宫处理不当吗?”唐玉沫清冷寡欲的声音飘入师爷耳中,幽深的凤眸浮现出一抹讽刺。
“皇后处理的非常妥当,非常妥当。”
“好的,身为凤县令的师爷,自然也是要跟凤县令待在一起的,本宫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还请师爷多多保重。”唐玉沫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师爷应诺,黑亮的眸子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样一来,如果江陵城出了什么事情,她也势必会受到牵连。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凤县令留下。”
“皇后……”
“凤县令这小生活过的,可是比本宫还自在啊,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了一尊赤金的弥勒佛像,这油水捞的,可是不少啊。”唐玉沫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凤眸中的幽深流转着。
“哪里……哪里。”
唐玉沫抬手整颊边青丝,威严的目光看了一眼凤遥行道: “你和陈瑶这些年少有来往,怎么一要打仗的时候,书信就不断呢?”
“皇后……下官只是……只是……”
唐玉沫不带丝毫情绪,嘴角挑起了一抹晦涩难懂的弧度:“行了,凤县令不用多说,你那点小心思,本宫还不知道?不就是要陈瑶想办法让你离开江陵城吗。以本宫看,你还是别费心思的好。”
“是……是。”凤遥行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凤县令整日整事不做,坊子的男子有私,还往人家茶里放了点东西,一不注意就在外面留下了孩子。”唐玉沫清冷的声音微微沉了下来,周围的气氛顿时弥漫起冷意。
“是谁在皇后耳边胡言乱语的……本县令绝不轻饶!”凤遥行脸色僵硬了起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竟然这么快就被唐玉沫抓到了把柄,她以后可是要支撑凤家的啊!
“放心好了,本宫并不是来揭凤县令短的。”唐玉沫眸中闪过了一道暗芒。
毕竟现在是以战事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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