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人问题

妃梦楼

老鸨：你这丫头，还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陆钟灵只有在这里，才会觉得自在一点。

老鸨：刚从皇宫出来？

陆钟灵嗯。

老鸨：皇宫大不大？

陆钟灵非常大，到处都是宫殿，晕头转向。

老鸨：见到当今圣上了吗？

陆钟灵没有。

陆钟灵摇头

陆钟灵连妃子都很难见到，更别说我。

老鸨：你啊，以后就是天家的儿媳，多有身价。

陆钟灵那又如何……

老鸨：羲妃呢？好相处吗？

陆钟灵还行。

老鸨：还行？

陆钟灵你也懂的，后宫里的女人，脸上的表情永远都和心里不一样。

老鸨：也是。

陆钟灵突然觉得她们和青楼女子也没什么两样，都得强颜欢笑。

老鸨：钟灵，这话不能让旁人听见，哪能把她们和青楼女子相比？

陆钟灵没多大区别，青楼女子和多个男人睡，她们只用和一个男人睡。

老鸨：钟灵，祸从口出。

陆钟灵我也只是和你说。

老鸨：你觉得羲妃对你的印象好不好？

陆钟灵她见到我，说很眼熟。

老鸨：眼熟？

陆钟灵是啊，我也有点吃惊，她为何对我眼熟？

老鸨：或许只是说客套话，拉进和你的距离。

陆钟灵大概吧。

老鸨：既然她有意这样，说明还是满意你的。

陆钟灵我倒希望她不满意我。

老鸨：你这孩子……都已经是四皇子的人，该把心定下来。

陆钟灵说得容易。

老鸨：要不要我派人帮你请安穗？

陆钟灵请她？

老鸨：你不想见到她？

陆钟灵有点想。

老鸨：你等着。

陆钟灵有劳。

段拾壹：钟灵，你果然在这。

陆钟灵段拾壹，不怕我又打你？

段拾壹：不怕，以后想被你打都没有机会。

陆钟灵油嘴滑舌。

段拾壹：宫女你帮我留意了吗？

陆钟灵我也想的，不过……

段拾壹：嗯？

陆钟灵不过宫女在出宫之前，是圣上的人，难道你要和圣上抢女人？

段拾壹：这……

陆钟灵段拾壹，如果你真的有胆量，我敬你是条汉子。

段拾壹：呃……

陆钟灵而且每年清明节都会去看你，给你烧纸钱，让你在阴间有足够的钱逛青楼。

段拾壹：阴间也有青楼？

陆钟灵说不定有呢？

段拾壹：你想象力真丰富。

陆钟灵来，喝酒。

段拾壹：四皇子允许你喝酒？

陆钟灵如果连喝酒都要被干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段拾壹：说的也是。

段拾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拾壹：你可是纯娘们。

陆钟灵纯得不能再纯的那种。

段拾壹：钟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钟灵问吧。

段拾壹：是私人问题。

陆钟灵别婆婆妈妈，快问。

段拾壹：你和四皇子那个的时候，有没有多换几样……

陆钟灵你猜？

段拾壹：我猜不出来。

陆钟灵你就这么好奇？

段拾壹：钟灵，是兄弟就告诉我。

陆钟灵好吧，我说。

段拾壹：洗耳恭听。

陆钟灵我和他……

段拾壹：嗯？

陆钟灵几乎全部都试过……

段拾壹：不得了不得了，还没正式拜堂成亲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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