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谁啊,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这会估计是摔傻了吧?”
“可不嘛,瞧姑娘眼神呆滞,估计是没戏,可惜了这位妙龄女子。”
……
“盛衡仪,我说你是不是真傻,你就这么跳下来,我看你腿都不好使了,你是有钱没地花吗?”
“喂,癞蛤蟆,我不跳下来,我就会那两个恶心老男人给杀了,还要让他们享天伦之乐诶,你看我愿意吗?”既然那两个人可以进到自己的屋内,客栈里的暗卫定是早就被他们糊弄过去了,自己若是喊,最多也是无济于事。
系统长叹一口气,它说道:“给你搞了一个‘活动筋骨’,这药不会让你伤的太惨,一共花费五千金币,余额一百五。”
“行行行,活着就行。”盛衡仪点点头,起码没钱可以再赚,没命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五千就五千,南巡路上,自己再想想办法赚点外快。
“在下来迟,还请小姐恕罪。”
盛衡仪回过神,她抬头看了眼周围,只见不少人把自己围了起来指指点点的,面前的这人对自己毕恭毕敬,想必是太子哥哥的暗卫,盛衡仪看了眼自己的腿,有点动不了了,得亏棚子下面还有一张桌子撑着自己,自己也只是把桌子搞成两半。
宛倾也跟着跑过来,她蹲在盛衡仪身边,看到盛衡仪的小腿处流血,拿出手帕擦拭,一边小声哭泣着,要不是她听信了贼人的话,公主又怎么如此,宛倾道:“小姐小姐,宛倾罪该万死,还请小姐恕罪。”
盛衡仪买了药,眼下这个腿也没断,就是受了点皮肉伤,隐隐有些阵痛,盛衡仪抬头安慰宛倾,又问暗卫,“无碍,我屋内的那两个人如何了?”
“回小姐,我们的人事先被那伙人给支开,等我们发现被骗之后,部分人没有及时做出行动,让小姐受惊扰了,在下自请领罚。”
“一想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罢了,好好去查查是谁的手笔。”这都离开京城了,总不会又是盛欢拾搞得吧,她居然还可以这么有能耐,可以撼动杀手。
宛倾扶着盛衡仪到屋内,盛衡仪看到站在一旁神色紧张的方玉徽,盛衡仪示意宛倾将伤药拿给方玉徽,方玉徽自觉地接了过来,盛衡仪示意宛倾先出去。
盛衡仪将裙摆卷起,将腿伸直,她说道:“县主不必自责,我不也没怪你?”
“你都知道?”
盛衡仪微微一笑,她忍着药水刺激伤口的痛,说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县主呀,我刚刚说的也很多了,我是真的想与你和平相处,县主担忧的我都清楚,今后有我,谁也别想再动桓安伯府一分一毫。”
“这件事情是我暗中相助,但不是我的手笔,我只是不想你嫁给我哥哥,并没打算让你死,我不知道他们也骗了我……你没来之前,就有人搞好了全部,就等你自投罗网,我一时私心,对不起。”方玉徽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今日和盛衡仪这番话,她本想提醒盛衡仪的,可反反复复想了许久,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想到因为自己,让盛衡仪受伤,自己有罪也难逃了。
这可是宫里的公主啊,是姓盛的,要是事情败露,自己又怎么能脱得了身,还会让哥哥为自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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