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邱名的遭遇,苏湘庭很是愧疚。
但要出钱赔,那人又不要。
也不知道最后人翻了多久,好在是找回来了。
临回天韵园的时候,几人在展公馆门口,苏湘庭看见邱名还隐约的脸色不好。
苏湘庭:…说来今日确是我对你不住,即便展司长不与我计较,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老板言重了。】
苏湘庭:一个小玩意儿,不值什么价钱,也不晓得你喜不喜欢,当我赔罪吧。
苏湘庭从随身的荷包里掏了个精致小巧的白釉瓶,正因为小,怕是装不了什么东西,就拿着把玩还成。
苏湘庭递过去,邱名不敢接。展君白话道,
展君白太客气了,你这可是老物件儿来的,现在想买外头也是没有的。
不是不值什么价钱,而是根本估不出价来。
旁的不说,抵邱名那把枪,绰绰有余。
展君白突然想起来,像这样的老物件儿,人手里好像还有很多。
哪来的呢?都是家传的?
苏湘庭:嗨…这东西不能拿来吃,也不实用,可成不了什么香饽饽。拿着吧,不然我抓心挠肝的总想着这事儿,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不由分说,苏湘庭给人硬塞了过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邱名对展君白极是忠诚顺从。
都这会儿了,还在看展君白的眼色呢。
事实上,邱名不止得看展君白的眼色,最后那东西也在他手里留不住。
送走苏湘庭后,主仆俩回到书房里一坐一站,前不久还在邱名手里的东西,转眼就已经转手了。
瓷瓶底子细腻,上头喜鹊枝头的纹案意头也好。
但怎么说呢…展君白直觉,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的东西。即便它被苏湘庭送人,在之前,它或许属于苏湘庭的某位女性长辈,亦或者是女性朋友?
但是去阳城回来的人,说苏湘庭已然无父无母。
那或许就是长辈遗物?
展君白眼瞅着瓶子,无意识的走了神。
【…司长,无事的话,那,我先下去了?】
展君白…嗯。
明明是赔给邱名的东西,但展君白没收的行径并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恍若,事情本该便是如此。
邱名在草丛里折腾了很久,现在身上还有些狼狈。得了人的允许,邱名忙不殊的就走了。他现在急需回去收拾一下自己。
对了,还有司长让他安排别馆伺候的事。
作为展君白的秘书,他很忙。
【…】
另一边,
【苏老板,你怎么会想着给展司长的秘书送东西呀?】
要送应该也是送展司长吧?
小童没有跟着苏湘庭去逛展公馆,自然也不知道靶场的事。
苏湘庭:险些弄坏了他的东西,那是我给他赔罪的。
【啊?那,刚刚见他们挺好的,应该没有和您计较吧?】
小童愣愣的后怕起来。
苏湘庭:没有,我道歉后,他就不计较了。
虽然不知道是出自真心,还是看在展君白的面子上,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
【是因为刚刚的赔礼吗?】
苏湘庭:…应该不是。
【啊?那那礼物不是就浪费了?他们可什么都不缺…】
苏湘庭:他们不缺是一回事,我们赔礼的心意是另一回事。傻小子…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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