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吴山居,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就像他只是出门去医院给胖子送了个饭。
被子床单倒是被换了个花色,他没来得及带走的行李就丢在墙角,桌面上没有积灰,说明这段时间有人打扫过了。
【哎呦我的天,这一趟折腾的…可算是回来了…】
胖子在大厅外边儿抱怨,那大嗓门儿,中间这几道门儿愣是不顶用。
刘丧在自己房里转了一圈儿又出去,黑瞎子刚下火车就被一通电话打走了,听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解雨臣。吴邪说是人一朋友,就是在哑巴村认识的一个姑娘有事,就先走了。
吴邪忙里忙外的在往屋里挪东西,胖子坐在院儿里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捶胳膊揉腿的,叫苦连天。
吴邪哎,你别动你别动,给我吧,就这点儿东西,要不是怕一会儿下雨,我就扔这儿了…你身上绷带还不能拆,别弄脏了,今天时候不早了,去医院换药明天吧?啊?
吴邪连声拦住要帮他拎东西的刘丧,然后看着人手问着。
刘丧:嗯。
刘丧自然不无不可。
吴邪不让他动,刘丧也不逞强。一边儿张起灵端着孩子像尊佛像似的,站那儿就不会动了。孩子自从上车那时候到了胖子手里,嚎了得有十几分钟吧,那司机频频回头,看他们眼神都像看人贩子了。
车上人都被吵得不行,然后时间长了也不能一直让手还没拆线的刘丧抱着,几个人轮了一通,后来估计还是在张起灵手里老实点儿。结论便是如现在所见,孩子成功的在人手里安了家。
胖子喜欢逗小孩儿,一直不死心,对孩子跃跃欲试。在成功的惹哭了孩子几次后,就被张起灵“劝退”了。
孩子脖子好像还不会转,脸上皮包骨的…不大好看。
刘丧走到人前,伸手逗了逗,就引得人眼珠子跟着转了转。
王胖子哎,对了,刘丧,我想起一事儿来,咱得给这孩子起一名儿吧?你想好了吗?叫刘什么呀?
刘?
刘丧:她…不姓刘。
王胖子啊?
不姓刘?那姓什么呀?
刘丧:我随我师父的姓,她不用姓这个…就叫周周…周密周全…这个字寓意极好。
刘丧随意拉了拉孩子的手。
刘丧:若是她不喜欢,就等她长大了,自己再改吧。
吴邪周周…这个作小名叫着倒是顺口,但不能姓周名周吧?姓氏哪有这么随意的?
吴邪终于搬完了,这会儿在檐下坐着,垂眼一想。
吴邪你不给她姓刘,那干脆,我到时候去跑手续,就姓吴挺好,我二叔想抱孙子早想疯了,我拿这孩子堵他嘴去…
这孩子不是刘丧一个人的责任。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可吴邪知道,当时若不是他促声提醒人赶紧带孩子走要紧,这人可能就真的不疯不魔,不管不顾了。
一个连自己都不怕放弃的人,若是他们再松手…
刘丧:…不行,那个村子里的人,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炸开。她也不能姓吴,我不能让她牵连吴家…
吴邪说得像玩笑,刘丧也不能当真。
刘丧:除了姓吴,百家姓里随意挑一个就行…反正,她在那个村子里也不会有名字,都圣女圣女的叫…
他取了一个周字,已是极大的不同。姓什么,反而不重要,他们不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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