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蓝曦臣何曾干过这样听人墙脚的事?
实在是面上过不去。
可是…
蓝忘机兄长,为今之计,只能如此。去,还是不去?
蓝曦臣…
所以,他此刻站在了这里。
聂怀桑唉?里面说什么呢?怎么又听不清了…
聂怀桑听得有心无力,正扼腕息叹。
【那他去哪儿了?】
里面苏钺正在问。
聂怀桑见蓝曦臣正色在听,还指望着人听见了也好告诉他,一时更不敢打扰。
里面的人安静了片刻。
不是苏涉要瞒着苏钺,只是既然要保守秘密,自然入了他眼便不能言之出口。
苏涉:你瑶叔叔…他累了,找处地方躲闲去了,待歇好了,就回来的。
苏钺瑶叔叔,他很累吗?
苏钺有些不明白。
按理说,若是为公,金氏那家底子要累也早该喊累了。
可是,他以前从未听过金光瑶一句怨。
每每见人忙得是脚不沾地,面上都是一副笑脸。多少也有不服软的劲儿在里头,但非是情愿?
旁人的累,他如何能感同身受?
苏涉失笑。
苏涉:那…你掌宗以来,可觉得累?
哪有不累的?
该是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只能生受。
论要兢兢业业到金光瑶那个份上的?苏钺自认是办不到。
苏钺不累的。
苏钺这样说。
苏钺但叫先生少生两次病,阿钺便还少忧些心。
能逮住苏涉好说的机会可不多!
苏钺着手接过苏涉喝完的药碗。
苏钺不过话说回来,瑶叔叔走得未免急了些,之前的伤不是也还未大好?先生也不说拦着。
…怎么说…人没跟着一起闹失踪也是万幸了。
苏涉:拦他做什么?只管让人高兴去,你瑶叔叔不是没分寸的人,自是知道照顾自己的。
临别时,他瞧着那伤也无甚大碍了。身边也还跟了人,怎么不放心?
苏钺…是,瑶叔叔可高兴了…只可怜先生白白病了这一遭…
金光瑶不是没分寸的人,他知道。但自家先生就不清楚了,这脸上苍色透底,偏还乐呵?
苏钺没好气道,还真是拿人没办法。
苏涉:可不是白病这一场!
苏涉突又想到。
苏涉:道这边天暖些,说好过冬,老了要往这边住来着…怎知道伤风得紧,我才要打消这个念头了…
苏涉不无可惜,果然凭事不能全听旁人的…别人认为好的,不一定自己也会认为好。
苏钺…
一旁苏钺欲言又止…
苏钺我原以为…先生早打消这个念头了…
因为好久都没听人提起过了,最早先,还以为人说笑来着。
没想到,人还一直在心里记着呢…
苏钺…除了这儿,先生还想过在哪儿养老?
他要打听清楚。
苏涉:盘算过的地方那可就多了,只不过现在还只是想想罢了。这处不行还有别处可去,也不一定拘束在一处啊?
提起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苏涉又打起了精神。
苏涉:像我去过的,云深不知处也不错,虽然冬日里冷些,但夏季不热,春日里风景也好。
苏钺…那是人家的地方…
苏钺暗搓搓的要打下人的念头。
苏涉:你说的不错,但这世上也不止云深不知处那一座山哪?我另寻个无主的去便是…哎?我看你瑶叔叔也有卸任的意思了,到时候我和他还是个伴…呵…
苏钺发现,有时候他先生还挺天真。
苏钺是…到时候再加上现在客房里的那些人,想想都热闹。
苏涉:…
这确实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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