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讳疾忌医的人,让人号了脉,硬挺着见识了一下真正的蓝氏清心音。
…其实苏涉觉着没什么用。
身上的粘糊劲儿附着不去,哪里静得下心?
越来越烦躁反而是真的。
蓝忘机如何?可觉好些?
苏涉:…嗯,我觉得好了。
苏涉认真道。
蓝忘机…
蓝忘机没来得一噎。
…哪儿有那么快的效果。
蓝忘机…日后若再惊梦,便唤我。
苏涉:好。
这会儿蓝忘机说什么他都答应,然后指望人早点走。
蓝忘机…
苏涉应的快,且无二话,蓝忘机倒生疑。
蓝忘机…适才,我听你似唤的是宗主二字。
唤得又快又急,带恐含悲。
有事,唤行迟那小辈有什么用?怎么就没想着要唤他?
苏涉:我下次就唤你!
梦也记不住,梦话哪儿还能知道?
蓝忘机要他唤他,那下次再说。
蓝忘机…
还有下次…
哪儿有咒自己下次要做噩梦的?
苏涉在等着看蓝忘机还有什么话好说,就听外间鸡已叫早。
蓝忘机…可还要再睡?
成了梦的觉,总不算好眠。
蓝忘机看人突然蹭亮的眼睛。
苏涉:要!
…
后来蓝忘机终于被撵出了门,刚回房里坐下,不出一刻,隔壁便传来水声…
这会儿,人也才恍然。
咳…原来误了人沐浴…
夜凉的不止苏涉屋里的壶,此时蓝忘机也倒了杯冷茶在手。
不止为何,喉间突然渴燥得紧。冷水,正值用。
这厢苏涉沐浴完,许是出了一身淋漓汗的缘故,一个热水澡,身上肉眼见的也轻快许多。
用过了饭,再要躺回榻上也不耐了。
苏涉:…去与我寻一把剪子来。
【是。】
苏涉正拿帕子绞着头发,刚润过,还未干透。
之前便觉着过长了,索性无事,何不趁着散发修些下来?
苏涉捻了一束发试着长度,想着要剪到哪里最好。
本就不是刚硬似聂明玦的体魄,连蓝忘机他们也称得上健硕,阿瑶虽身量也不高,但也是有几分力气的人…
而镜中人,束发倒还精神些,现在披散下来,遮了几分骨相,更添迷散之意。
眼神就锋利不起来。
按说,年岁越大,皮相也该成熟苍重起来了。怎还似往精致了长?苏涉捏了捏自己的脸皮,镜上映照着人的不满。
蓝忘机…
苏涉房门大开着,蓝忘机立门口还未敲门就见人似孩子气的一面。
【咚咚咚…】
苏涉:忘机?
苏涉听见敲门声,回头又见人。
【先生,你要的剪子。】
门外去给他找剪子的人也到了。
苏涉:行,我这儿没事了,你去吧。
【是。】
蓝忘机这是要做什么?
蓝忘机见人拿过剪子比划还不解。
苏涉:头发太长了,得剪剪。
苏涉看了看蓝忘机的头发,觉得按人的长度来也合适。
剪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需按时打理,也是常事。
只是这样的事,非父母或亲近之人不可替。依照苏涉的习惯,那就是自己来。
蓝忘机长吗?…
好像确实是长了些,看着人满背青丝如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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