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岩洞里连续蹿了俩月,刘丧一个没抗住就病了。
除了哨声外,地洞里还流传着人时不时擤鼻涕的声音。
黑瞎子和哑巴张来守人还多了个给人带纸的功能。
终于,雇主都觉得惨绝人寰看不下去了。
【要不你休息几天吧,你那鼻子再擦就不能看了。】
刘丧:啊…嚏…
【行行行,就这么决定了。你要实在闲不住,就在篷子里整理整理你那些手稿…】
黑瞎子不知道打哪儿转了一圈回来,看见刘丧狼狈样子又是一阵笑话。
【你这样儿还行不行了?啊?那西北多冷啊?祁连山还雪山呢,你怎么就这么不抗冻?】
刘丧:西北人一定抗冻吗?
不一定吧?
黑瞎子被噎了一声也好脾气,【…也是,看你这身板儿也强不到哪里去。】
身材薄瘦,确实是他的短板,无可否认。
刘丧:咳咳…瘦怎么了?他也瘦啊,你打的过他吗?
还瞧不起瘦子了是怎么着?刘丧看着黑瞎子朝哑巴张努了努嘴。
【哎,我可没说你是瘦,就你这小身板儿啊,是弱。跟瘦没关系…】
几个月了,天天来来往往见面的都是熟人,刘丧也没心思捯饬捯饬自己,眼看着头发都要长到腰了也没修剪。
有天洗完头披头散发的在外面还被人差点认成了姑娘,这事儿刘丧自个儿也烦。
现在鼻头眼圈儿红红的,棉衣被褥围在身上的跑,也算是考古队伍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说刘丧弱,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毕竟人家是技术工。但大大咧咧舞到正主面前儿的,黑瞎子是艺高人胆大的独一份儿。
刘丧手捏着几份文件,默然上下打量了人一眼。
【怎么?这么看我干什么?不服气啊?】,人熟了以后也大概摸清了刘丧的脾气,逗着也好玩儿,不像其他人那么无聊。所以黑瞎子可着劲儿了逗,非要把人逗毛不可。
刘丧:…反正这会儿都没事,陪我打一场吧,正好让我出出汗,病也好得快点儿。
【呦?真生气了?】黑瞎子稀罕的看人,【…你认真的?】
刘丧:嗯。
刘丧连眼镜儿都摘了,怕待会儿打起来是个拖累,营地有灯,他也没那么看不见。
【可以啊,这架势…先说好啊,伤亡不负责啊?】打着玩儿呢,黑瞎子还真没把人看在眼里,练没练过武,眼招子看得出来。
帐子外边儿有不少人留守,看黑瞎子和刘丧对峙的架势也围过来看热闹。
【黑爷,下手轻点儿啊!温柔点儿…】
【黑爷…】
在人眼里,黑瞎子对刘丧?那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这不是?
刘丧:…我先开始?
刘丧撸起了袖子。
那手臂麻杆儿似的,打得疼谁呀?
【呵…行,你来。我先让你几招都行…】黑瞎子心里乐得不行,当逗猫似的。
一拳的事儿。
【哎!你这是…你下来,松,松手…怎么还揪头发呢,哎哎哎疼疼疼…不玩儿了不玩儿…】
没有美人鼻青脸肿的好戏,刘丧几下攀上了黑瞎子的背就薅着了头发,任背着地两人摔在了地上也没松手。
【你哪儿学的呀你这是…疼疼疼疼,别薅别薅,咱,咱轻点儿…】
刘丧:…还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
我就说,还治不了你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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