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家底的,还出来唱什么戏?
但凡自己开门做生意,也比做戏子好。
起码,也不会被人轻贱了去。
反正展君白是想不明白。
他自小被叔父收养,严是严厉些,但生活上没有被亏待过。
叔父向来看不上戏子一流,展君白虽然不说,但骨子里到底是受了影响的。
展君白…行啊,既然是你夸奖的,那想来肯定也不差。待你新戏服做好了,可要穿出来让我好好瞧瞧,也让我掌掌眼?
没赶上便算了,看样子,这人有骨气的很,也有本事。反正不像普通戏子一流,只能扒着恩客过活。
一两次“热脸贴了冷屁股”,展君白倒也不觉得有被冒犯到,反而觉着,自己能看得上眼的,有些不同寻常也在理。
普普通通才没意思呢。
苏湘庭:展司长有那个雅兴自然好。
请他堂会?
那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的事去了。
玉堂春病治得怎么样了?短期能回来吗?这些还没个定数呢。
二人闲聊着话,苏湘庭无事做,索性净手剥起了橘子。
粗粗的起了橘皮,再细细的挑着里面白絮,说多讲究就有多讲究。
是剥给他们司长吃的吧?一旁下属看了想着。
然后眼睁睁的,看见人取了橘瓣里的籽,塞进了人自己的嘴…
【…】
展君白…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弄半天,他们这是自作多情了?
【咳…】
苏湘庭:正值换季,展司长的人病了?
展君白也横了眼过去。
【…不敢,刚只是嗓子突然有点干…】,突然很感谢小童给他上的茶,忙端起来灌了两口,以示清白。
苏湘庭:那就好,不然过了病气进来,莫说堂会了,只怕是我也要停台养病了。
【…】,原来人是担心这个…
展君白…说道养病,听说天韵园有个唱得不错的,现在养病去了?不然怎么戏台子现在都叫你去顶了?
苏湘庭:是啊,干我们这一行的,嗓子是大事,养不好以后也没什么前程了。叫人养久一点,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三下五除二,剥个橘子三分钟,吃就两口的事。
苏湘庭:展司长想听玉老板的戏?那我到时候跟班主提一声,先给你约上。待人回来,保证第一个排在你府上。
眼前人明明嫌茶水不好,第一口搁下来,偏偏不长记性,还去碰第二口。
眉一下比一下皱得紧。
展君白不用,就排你的。要人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园里的事都叫你担着,不能留他吃干饭吧?天韵园之前可没这规矩。
在之前,唱得不好的都在天韵园呆不下去。更别说留着位置养病了。
干这一行的人,没那么金贵,也不敢那么金贵。
所以展君白对那位据说养病的玉老板,嘴里没那么客气。
面子情也没有。
苏湘庭:没那么严重,推己及人罢?若哪日我不好了,唱不动的时候,也得他多担待的。
真当戏子无情呢?
这是物伤其类。
没错,人能去那么久,请那么久的假,他在背后使了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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