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那块玉牌子的重要,苏涉又废了力气把东西从箱底给寻了出来。
不是他不识货,这玉瞧着确实贵,但是也就只剩下贵了。
再说,这么多年他进进出出云深不知处,也没哪处需要用上这玩意儿啊?
手上的东西触手升温,润得不像话,说是个门牌子,谁信呢?
蓝忘机才到门口,就看见屋里的人手里正把玩着什么。
莹莹白白的捏在手里,系的穗子还新得很。
蓝忘机步清。
那块玉,被人拿出来了。
那人坐在窗棂下,纸窗半遮,一瞬回头见人才笑。
苏涉:你来了。
今日休沐,自用过午膳后,苏涉已经闲坐了一个晌午了。
苏涉:我把它找出来了,你看。
…还与当初给人时一样,连褪色都不曾。
蓝忘机…你保管得很好。
总得夸一句。
…但是,他更希望看见人时时带着。
苏涉:可不是,还不曾用过呢…
苏涉拨弄着佩穗,又解释道。
苏涉:当时你说拿着这个可去找你,后来去找你不是用不上?放起来也好,要丢了才着急呢。
论说,苏涉总是占理。
蓝忘机朝人慢走还问。
蓝忘机…你找我?
刚刚听温苑说,苏涉想找他,不等人请,这不就自己来了?
苏涉:对!
蓝忘机一提苏涉也想起来了。
苏涉:忘机,你有没有办法,把这牌子上的灵令给抹了去?
蓝忘机…为何?
灵令抹了,那这玉牌就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了…
还是说,人不喜欢云深不知处,不想去…
苏涉:这玉佩既给了我自然没有还的道理,只是这随意进出云深不知处的权限着实也太重了。
苏涉蹙了蹙眉头。
苏涉:我若想去云深不知处,不是还有你引我?即使你不在,泽芜君也是认我的。道说你信我才给了我这牌子,只这作用于我而言却是用处不大。再来,若因我遗失了,让有心人得了去那可怎么好?
细细给人说来心中顾虑,也是知道蓝忘机的固执劲儿,给人要说清才好。
苏涉:忘机,把权限收回吧?这玉样子好看,你把灵令抹了,我也好带着玩儿…
不然就这么戴出去,总觉得是把云深不知处给带在了身上一样。
那压力大得…昨儿晚上他就没睡好,梦里都是云深不知处因他而招了贼。
苏涉说要戴在身上,蓝忘机没话讲。只是,为什么?要把灵令抹了才能带出去?
蓝忘机…要是有人拿着它进云深不知处,我能感应到。
苏涉:…
所以?
苏涉等着人的后话。
蓝忘机灵令…不必抹。
还有话蓝忘机没说。
现在苏涉身上没有他能感应到的东西,如果抹额还在,那他尚能感应到人是否平安。而现在,这牌子配在人身上有差不多的效果。
唯一的缺点是死物不能离身,一旦离身,就像那至今为止还不知所踪的抹额一样,无察无觉。
苏涉:可是…
苏涉还要再辩。
蓝忘机你若真是担心…不妨点一滴血在上面,日后除了你,便没人再能用它。
苏涉:滴,滴血?
认主啊?
苏涉将信将疑的瞅了瞅手心的玉牌。
蓝忘机嗯…就像这样。
不等苏涉反应,蓝忘机指尖一点小血珠已经率先落在了玉佩上…
苏涉:?!
眨眼间,那血珠已被吸收得干净,玉里却像染血一般…
这玉,竟是吸血的?!
…这可不像是正经玉的样子…
苏涉左手捧玉,看着玉里这会儿已是似生就的血点不知所措。
蓝忘机点血吗?
苏涉:…
这人已经真刀真枪的示范成这样了…他不点是不是不太好?
苏涉咬牙。
…一滴血而已…稍微破点儿皮的事儿,点就点了吧。
蓝忘机眼也不错的盯着,苏涉指尖血珠颤颤巍巍。
【叭…】
随着耳边一声响,玉鸣声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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