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蓝忘机当得也不是很情愿。
从那时的一波三折苏涉就感觉出来了,可是人最后又接了戒饬,可不是他逼的人家!
那又是为什么呢?
那要是别人,苏涉可就直截了当的去问了。
可要他去问蓝忘机…他不太敢。
估摸着…那时让人教习水可是教伤了。
这不?都接了人来几天了,二人还没怎么正经说过话。
连苏钺都看出了点儿不同来。
苏钺…先生,你与含光君怎么了?怎还生分了?
苏涉:没有啊?怎会,哪里生分了?
这碰见了,该说话不还是有聊吗?
苏钺先生现在都不寻人喝茶对弈了,以前讲学时甚至晚膳都搬去一起用的,现在也没见去了呢。
苏钺早不用在苏涉这里听学了,只是遇到些事想找人商量商量时还是老往苏涉这儿跑。
照苏钺自己的话说,一时为师,一生是师。
苏涉:是吗?
苏涉自己倒没注意,听苏钺这么一说,以前自己和蓝忘机走得确实近。
比自己想象中要近。
苏钺可不是?就差没在那儿宿下与人抵足而眠了…
这话还有点儿吃味儿,长这么大,他都没和苏涉这么亲厚过。
苏涉被苏钺的用词心里还惊了一下。
抵足而眠是什么鬼…
苏涉:咳…哪有你说那么夸张,也就比平常说得上话些。
苏钺反正现在先生去得是少了…
不是苏钺多事,是有人来搬救兵了。
以前蓝忘机教得严,但是偶尔苏涉去时还能救救场。现在没有轮苏涉的课时苏涉便不去了,那还得了,以前的同伴已经来诉苦了,不敢直接来拉苏涉,只能从他这儿敲边鼓。
苏钺没听过含光君的课,但是想到曾经的小伙伴一个个愁眉苦脸,那一副只能靠他了的样子,苏钺又打直了背。
他能行!
苏钺咳,阿苑他们说有时候想找先生讨教问题在院里都遇不上先生了。
躲肯定不是故意躲,这不是遇上人总感觉尴尬没话了吗…那要是巴巴的去找话说,人家又不接话,多难受啊?
苏涉:是吗?阿苑他们找我?…那我午后到教院儿里去一趟。
孩子们找他,是大事儿,可不能耽搁了。
日跌时正值蓝忘机的课。
【臂打直,身坐正。】
【声有干润,有相似,不可听错混淆。】
苏涉在窗外立了半晌,里面正认真,也没人注意到他来。
以前蓝忘机的课他也是旁听过的,琴声铮铮,不时夹杂着低沉叙语,在午后可是催眠得紧…
咳,书室就在不远,他经常听着就睡着了。
蓝氏善琴,按说他以前在蓝氏也定然学过,现在忘个干净,看着几个孩子学琴心里也没多大触动,道现在要再把琴艺捡起来也没那个心思了。
晃了会儿神,突然察觉有人看了来,回瞧才知道自己偷看行径已然暴露了。
孩子们正认真练琴,是被教琴师父给抓了。
苏涉也没不好意思,正像以前一样朝人笑笑当是打了招呼,笑过后又想起现在与人说话都别扭。
…咳,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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