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该放手时不妨放放手,反正都是跑不掉的。或者哥哥干脆领个闲差赋闲在家休息也未尝不可。”温甜这意思是剑走偏锋实在很出乎温傲的意料。
温傲思索片刻后脸露喜色忍不住兴奋到拍了下身侧的茶几:“好你个甜丫头,真有你的。”
“祖父,小心手疼。”温甜举起茶杯浅尝了一口。
温傲的举动将旁边早就听呆了的老管家秦庆吓了一大跳。
秦庆伺候温傲几十年,他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人露出如此欣赏的神色。哪怕是以前被内定为温府接班人的温宏也不曾得到他这般赏识过。
不经意间对上秦庆崇拜的眼神,温甜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过头了。
要知道温甜眼下可是京城内最有名的“三无”女子,她赶紧低头垂下眼帘装出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甜儿是信口胡说,祖父听听就算了。”
本来温傲还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是他见温甜目光躲闪,心知她不愿意再多说了。
看来甜儿还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若不是发现温甜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温傲还真以为她只是歪打正着。
也罢,反正她以后每天都会来苍松院,有的是时间,温傲心想自己也不用急于一时,免得甜丫头察觉。
一老一少各怀心思但都面带笑容,温傲见温甜镇定的模样第忽然感觉她有几分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
茶过三巡,温甜朝温傲行了个礼:“祖父,您还有其他的事情,筱筱就先告退了。”
“去吧,甜丫头,明日再来。”温傲含笑目送着温甜离开。
将温甜送出了苍松院,老管家秦庆回到了温傲的书房,见他端坐在那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在秦庆的记忆中,上次温傲这么高兴是三年前大公子温宏被封为大将军。
大小姐随意几句话怎么老太爷也这般高兴起来了?秦庆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老太爷,大小姐走了。”秦庆走到温傲身边禀报说。
“秦庆啊,你跟随我大半辈子了,可谓是最知道我心意的人了,你说说我最担忧的是什么?”温傲抚着长长的白胡须问道。
整个温府的下人中就秦庆资历最长足足有近一甲子,他本是在温府出生的家生子,从五岁开始就给大他十岁的温傲当书童,足足跟随他五十几年了。
听温傲问起秦庆也不藏着掖着坦白地说:“老奴想老太爷您最担忧是温府的未来吧。”
点点头温傲说:“度儿虽然贵为丞相,实则却撑不起温府,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宏儿身上。可惜他谋略稍逊,之前我很担忧若,若是我走了,谁能助他一臂之力为他出谋献策。”
“难道老太爷觉得大小姐能帮助大公子?”秦庆听到这里失声惊呼。
温傲脸泛起笑意:“此时说这个还言之过早,不过甜儿这丫头今儿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啊,老夫思虑许久的难题她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老太爷,其实大小姐说的,老奴听不明白。”秦庆憨厚地笑了。
“秦庆啊,甜儿的意思是宏儿大捷归来后咱们秦府该收敛些了。”温傲想想又接了句,“必要的时候,温府也可以交出兵权的。”
秦庆顿时满脸震惊:“老太爷,别的老奴不懂,不过交出兵权可万万不可。”
“你啊,就是不如甜丫头看得通透。”温傲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秦庆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老太爷向来睿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用不着他烦恼。
再说草儿耐心在苍松院外等候着,见秦庆送温甜出来了,她急忙迎上前去。
在温甜与老管家告别后,草儿搀扶着她朝前走。
“大小姐,真的如你所料。”刚走了十几步草儿就迫不及待地说。
手抬起示意草儿别说,温甜朝四周仔细打量之后才带着她缓缓朝着解忧阁方向行走。
“你以后说话要小心些,隔墙有耳啊。”温甜边走边教训道。
草儿本想告诉温甜自己有内力,方圆一百米之内的人是无法瞒过自己,但是想想算了,于是她点头称是。
“你发现什么了?”温甜走到园子中处空旷的地方,见四周静悄悄地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草儿也跟着压低声音回答说:“您进去的这段时间,除了给老太爷送文书的人是老管家亲自接见之外,还有三拨人在苍松院门外窥探。”
“三拨人?”温甜停下脚步抬起头笑了,“还真有趣得紧。”
草儿也笑了:“最先来的分别是老夫人那边的王嬷嬷和忘愁苑的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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