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之后,一群人围着魏无羡说说笑笑,这时聂怀桑说道:“魏兄,你真厉害,要是我肯定回答不出来。”旁边的人也跟着符合。
魏无羡笑道:“哪里,只不过是这些年来在外游历,见的多了,也就慢慢懂了。”
聂怀桑问道:“那这些年魏兄一定遇到许多有趣的事吧。”
于是魏无羡便跟大家讲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大家听得直呼过瘾,聂怀桑笑道:“听魏兄说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我都想要去夜猎了。”
这时旁边一世家子弟笑道:“你能这样想,你大哥肯定很欣慰,不过你大哥肯定先逼你把刀练好再说。”
聂怀桑一听他提起自己大哥,小腿直打哆嗦,聂怀桑的兄长长聂明玦作风雷厉风行,在百家之中素有威名。虽说兄弟二人非是一母所生,但感情甚笃,聂明玦教导小弟极其严格,是以聂怀桑虽敬重他大哥,但也最怕的就是这位大哥便是了。
聂怀桑笑道:“就我那点修为去夜猎,不被邪祟猎就是好的了。”大家想到刚刚魏无羡说道有些爱捉弄人的邪祟,又纷纷想象聂怀桑去夜猎时被捉弄时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聂怀桑知道他们在笑自己也不以为意,笑着对魏无羨说道:“魏兄,我跟你说,蓝老头有一个坏毛病……”
“看来有些人很有自知之明嘛,不过有些人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家仆之子,也值得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捧着,真是自甘下贱。”快乐的时候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闯入,原来这江澄刚才在兰室回答不出问题,自觉丢脸,对着江随波发了好一阵脾气,一兰室见众人都围着魏无羡,脸上一阵扭曲,于是便出口不逊。
魏无羡待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一眉点朱砂,脸上有些傲气的世家子弟怒斥道:“江晚吟,你说谁是家仆之子。”
江晚吟道:“金子轩,难道我说错了吗?他魏长泽是我江家的家仆,他魏无羡就是家仆之子。”
江晚吟说完有些得意洋洋的,然而他却没有看到世家子弟都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金子轩道:“别说魏长泽先生根本不是家仆,就凭当年魏先生以潭州随州两地之功换取脱离江氏,从今而后便与你江氏再无瓜葛,家仆之子从何说起。在说魏无羡之母藏色散人乃抱山散人的弟子,是我仙门辈份最高之人,就连我等父亲辈见了魏公子也得称声前辈,你哪来的勇气与魏无羡论尊卑。”
江晚吟被金子轩说的恼羞成怒道:“金子轩,你究竟是那一边的,你……唔……”待江晚吟还要说些什么,江随波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道:“少宗主,你为大小姐想一想,金少宗主毕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说完拉着江晚吟就走。
魏无羡笑着对金子轩道:“想不到金孔雀你还会帮我说话。”
金子轩把脸扭一边道:“魏不要脸的,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魏无羡还准备与金子轩说些什么,突然见远处蓝忘机冷冷的看着自己,魏无羡挥手道:“蓝湛……”
蓝忘机看了魏无羡一眼,转身就走,魏无羡跟着追上去道:“蓝湛……蓝湛……你等等我呗。”蓝忘机听见魏无羡的声音反而走得更快了。
三天之后,魏无羡才知道蓝启仁的坏毛病是什么。
蓝启仁讲学内容冗长无比,偏偏还全部都要考默写。几代修真家族的变迁、势力范围划分、名士名言、家族谱系……听得时候如聆天书,默的时候卖身为奴。
临考之前聂怀桑哀求道:“魏兄你可得救救我的命,我今年是第三年来姑苏了,要是还评级不过关,我大哥真的会打断我的腿!什么辨别直系旁系本家分家,咱们这样的世家子弟,连自家的亲戚关系都扯不清楚,表了两层以外的就随口姑婶叔伯乱叫,谁还有多余的脑子去记别人家的!”
小抄纸条漫天飞舞的后果,就是蓝忘机在试中突然杀出,抓住了几个作乱的头目。蓝启仁勃然大怒,飞书到各大家族告状。他心中恨极:原先这一帮世家子弟虽然都坐不住,好歹没人起个先头,屁股都勉强贴住了小腿肚。可魏婴一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子们被他一怂恿撩拨,夜游的夜游喝酒的喝酒,歪风邪气渐长……这个魏婴,果然如他母亲藏色一样让人头疼。随即又笑道:多少年了,大概除了那女子,也就她的儿子能让自己的心底在起波澜,终究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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