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枫眠似乎知道藏色散人的玉佩是不可多得法宝,然而却一直不知道其用途,是以也一直带在身边研究。
蓝潇见此冷笑道:“我东方家的东西岂是些阿猫阿狗就能使用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江枫眠随身携带呢?不然,他所做的恶事哪能被玉佩记录下来。”
聂明玦等人都以为蓝潇说的是江虞两家加害藏色散人与魏长泽之事,只有江晚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哭骂道:“快停下,你给我停下,魏无羡,你快让他停下,你听见没有。”
蓝潇冷笑:“为什么要停下,想要遮掩你家的罪孽,也看这天地间的正气同不同意。”
只见画面中,一家富商突然燃起大火,一群蒙面人从大火中抱出一六岁的孩子,不远处,一男子背对着他们道:“事情都办好了?把孩子留下,拿着钱走。”
然后那群人没走多远,便倒地身亡,先前的男子抱着昏睡的孩子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魏无羡面露悲色道:“那是三师弟。”
蓝潇冷笑:“不止哥哥,你三师弟,莲花坞但凡有几个资质好的弟子,那个不是被江枫眠算计的家破人亡。”
魏无羡不解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潇冷笑:“为什么,当然是要你们了无牵挂的为云梦江氏出生入死啊,你看,你们不都是把命卖给江家了吗。”
魏无羡哑口无言。
聂明玦顿时感到原本已经压制的刀灵又开始蠢蠢欲动:“杀人夺子,无耻小人。”
江晚吟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爹娘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们?”
蓝潇冷声道:“要我放过他们?天大的笑话,那这些年你们江家何曾放过我姨父姨母,放过我哥哥,怎么只许你江家放火,不许我们点灯,恕我直言,你江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你们家的一切都是我哥给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乱葬岗下,蓝启仁指着空中大骂道:“无耻行径,罔顾人伦。”原本蓝潇只跟他说了魏长泽夫妻是被江家所害,没有想到,这江氏但凡有点资质的弟子都没能逃脱江家的毒手。
蓝启仁正骂着,只见一道紫色的东西向他砸来,蓝启仁想也没想就将那紫色的不明物踢了出去。
正要下乱葬岗的众人抬头望天:嗯,乱葬岗上黑压压一片,没有太阳,所以蓝老先生,叔父踢人(如此不雅正)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蓝潇不管这么多,笑着扑上去道:“爹,你怎么来了。”
一旁的蓝曦臣与蓝忘机已是见怪不怪,而魏无羡见此则有些吃惊,刚刚在乱葬岗上的女罗刹那去了:妹妹,你是在蜀地长大的吧,这变脸术也太快了。还有,妹妹的父亲,我该怎么称呼,先生,叔父,还是姨父?
蓝启仁:“怎么,妹妹都认了,我还当不得你姨父?”
魏无羡:“没有,没有,魏婴拜见姨父。”
蓝启仁当初因流言对魏无羡多有误解,如今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江氏的迫害,况且如今见女儿这般活泼也没有什么不好,听女儿说,在她那个世界的自己可是把魏婴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就连忘机与曦臣都要退一射之地,用女儿的话说,在她没有出生前,最受宠的是魏婴,她出生后,就成了几家的团宠了。
想明白的蓝启仁道:“以前姨父因为流言对你多有误解,不过以后不会了,乱葬岗不是久居之地,不如带着他们在姑苏居住。”
蓝启仁作为一个长者,能说出这些已是不易,魏无羡笑道:“姨父厚爱,原本不该拒绝,至少刚才妹妹说要带我与温情一脉去鹤鸣山。”
蓝启仁:“鹤鸣山,玥儿,你不是说鹤鸣山被封印,无人能进吗?”
蓝潇笑道:“爹爹,可不是女儿骗你,而是解开鹤鸣山的封印虚有母亲和姨母的玉佩才行,原本玥儿以为姨母的玉佩找不到,那里会知道它在江晚吟的身上。”
蓝启仁:“既然如此,曦臣,你与长老们回云深不知处,将蓝氏与江氏金氏断交之事昭告仙门。我与忘机还有无羡他们回鹤鸣山。”
虽然蓝曦臣也想去看看妹妹口中的神仙府,但是也知道如今形势容不得他任性,于是只得对着蓝启仁行礼道:“是,叔父。”
蓝潇笑道:“大哥,你放心,玥儿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聂明玦对着蓝启仁一礼道:“蓝先生,明玦亦回不净世,金江两家所做所为我清河聂氏绝不姑息。”
蓝启仁:“如此,有劳聂宗主。”
蓝潇走到聂明玦面前道:“聂大哥,这个是清心符,有静心宁神的功效,你将他戴在身上,就不会烦躁了。”
聂明玦接过小小的玉符笑道:“如此就谢谢小妹了。”
蓝曦臣直勾勾的看着玉符,有些委屈道:“小妹。”
蓝潇见此有些无语,果然大哥还是那个大哥,都喜欢暗搓搓的吃醋,于是拿出一个璎珞替蓝曦臣系在裂冰上道:“大哥,这个璎珞是阵法与真言符咒结合组成,叫符阵,戴上它,只要是对你怀有恶意之人就无法靠近你,而且对着你也只能说真话,有了这个我们在也不用担心你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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